“……”
唐慎：“
师兄曾经说过，辱骂敌人是最软弱
反击。真正对付
个人，要做是断其希望、扼其喉咙，将其逼上绝路，于须臾点滴间，无声无息，斩除敌人。”
卢深听得头雾水，他只是个大字不识武夫，完全不懂唐慎话。
唐慎也没指望他听懂，他心道：唉，师兄为官之道，岂是你这小小参将能明白？
“不说这个。卢将军，你原本是看守城门幽州大营参将，但你与幽州城文官们向来关系不和，说可不错？”
唐慎沉思
片刻，道：“如苏大人所说吧。”
卢深：“……”
真他妈想把这桶水倒在这两个杀千刀狗屁文官头上！
苏温允走后，卢深虽说不情不愿，但也按着唐慎命令，在天亮前将这水缸水分别匀到其他院子水缸中。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第二日清晨，唐慎出屋子，只见卢深手握长剑，如同门神样守在他门口，只是神态萎靡，显然在强打精神。
唐慎道：“卢将军，进屋吧。”
出来许多。
卢深抬起头，坚毅脸庞上全是冰冷神情，愤愤地瞪着唐慎。
唐慎抬头望望天空颜色，他道：“天还未亮，请卢将军再把这大缸中水，全部都倒回井中吧。”
卢深：“你……！”
唐慎：“卢将军要违抗命令？”
卢深虽说蠢点，但不傻，他没回答唐慎话，低下头。
唐慎：“你不说，但这幽州城中，谁不知道此事。你为何敌视文官？知道，因为你是归正人。”
卢深身体僵，倏地抬头。
“归正人，哪怕科考时，也需要头绑黑带，显示身份。阅卷时，归正人不可入殿试前二甲。归正人不可担任四品以上官职。煌煌大宋，只有个李景德李将军成二品征西元帅，他是唯个身居要职归正人，那是他用命打出来官职。”唐慎道，“你瞧不
卢深不吭声地进屋。
唐慎查看左右，确认没人后，关上房门。
“卢将军可是在心中咒骂，记恨于？”
“末将不敢。”
“那就是骂。”
卢深深吸口气，拎起水桶，转身就要走，这时苏温允含笑声音响起：“倒入井中，那该多脏。但是放在这大缸中，天亮就会被驿馆里官差发现。这可如何是好呢？”
唐慎看向苏温允。
苏温允：“不若如此，卢将军，驿馆中，每个院子里都有至三口水缸，你将这些水分别倒入这些水缸中，每次只倒入桶，定然不会被人发现。这样可不就天衣无缝？”
卢深回过头，双眼瞪得滚圆，炽热目光能讲苏温允刺个对穿。
但苏温允仿若不察，笑盈盈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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