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好不容易掰开里奥
手，呛咳半晌，才发出
艰涩声音：“这不是戏弄，也不是羞辱……是威胁，或者说是交易，在你贞操（他低低地嗤笑
声）和李毕青性命中选择项，
正义感爆棚探员，你会选择哪个？”
“——你真是疯。”里奥冷冷地说，“个疯狂、执拗、自大、变态神经病杀手。”
“你可以在定义里再加项：手里握着你姐夫小命。”
里奥咬着牙，气喘吁吁。他不能杀他，虽然很想，但他不能不计后果……想想茉莉吧，他不能亲手毁掉她生幸福……这个恶毒混蛋、反社会变态，即使他将所有咒骂像垃圾样倾倒在对方头上，也不能改变个事实：如果杀青不想说，就没有人能逼他说。
“你看，这个决定点都不难下，反正你上次也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只要你让操次，就把亲爱姐夫还给你——你知道会欺骗，但不会食言。”杀青说。
姐姐，从此跟她形同陌路吗？”
“——废话少说，提你条件吧！还想减几年刑？”里奥下定决心，出MCC就去找坎宁，即使用再卑劣手段，也要迫使对方临阵倒戈。至于杀青，这回真要在监狱蹲辈子！
杀青收敛笑意，蹙起眉尖看他，露出点孩子气委屈：“你以为这
做是为减刑？”
“不为减刑，难道是为上电椅？倒是希望联邦法律为你破个例！”
“这真令人伤心……”杀青喃喃说，“你想死，而却想跟你做爱。”
里奥深深地吸着气，感到种对方不可理喻带来眩晕，因这眩晕，他觉得自己也有点神志不清：“先把地址告诉。”
“用你坟墓里祖父母发誓。”
“好吧，
里奥表情顿时僵硬：“你——他妈——在说什？”他惊怒交加之下爆粗口。
“没错，Fucking，你自己不是也说出口。说真，现在很想操你，监狱里总是充斥着欲求不满味道……们上次约好，‘下次你在下面’，还记得吧？”杀青用副坦荡荡表情望着他。
里奥面色铁青，从齿缝里挤出声音冰冷得像把刀子：“你这是想激怒，然后死在手上吗！如果是，那你还真找对路——你以为像上次那样欺骗、戏弄与羞辱，还能在身上再来次？”
“只是想在你身上来次。”
里奥忍无可忍地殴打他。杀青双手双脚被镣铐束缚着，无法有效还击与抵挡，只能尽量不让拳头落在要害部位。直到里奥用双手扼住他喉咙，而他看清对方眼底难以遏制杀意时，不得不做出个投降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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