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渐清却笑
声，道：“是啊，你爱
，可你却收第二个徒弟，你却没有阻止他对
诬陷。被逐出太华山时候，你在哪里？被天下正道修士追杀时候，你又在哪里！”
玄灵子呆，许久后，才道：“天道说那是为你好，为师算出来只有这样你才能……”
“无音，你根本不爱。”
玄灵子睁大眼睛：“渐清……”
“是，你或许爱，但你爱只是皮囊。你哪里爱呢？真正爱人，
血色充盈玄灵子双眼，他身体不断地颤抖。他几乎感觉到体内灵力已经抱,bao动起来，身体里每处经脉都在崩坏，他嘴边流下道鲜血，但是他仍旧没有动作，只是睁着眼睛，直望着那个向自己走来人。
“你为什
要收他为徒？”
“你为什不告诉你喜欢？”
“你为什眼睁睁地看着众叛亲离？”
“无音，你真……喜欢吗？”
刺穿心，是谁没有救得？你以为你入魔，你以为你为屠杀正道，就够吗？你从未救得，不是李修晨杀，就是你杀！”
玄灵子身体倏地僵住。
“玄灵子！你口口声声地说喜欢，但你可别忘，为你天下大义，你在最后时候，根本没有救！你明明可以不收李修晨为徒，你也可以不教导他法术，甚至你可以直接向表明心意，可你什都没有做。你以为你是在救，但事实上，就是你！步步地把逼上绝路！”
“不！是为救你，收他为徒都是为你……”
“玄灵子，你还在欺骗自己吗？”
轰！
玄灵子世界猛然崩塌，他喷出口金色血，用尽力量地奔跑上前，抱住这个人。他紧紧地拥着对方，紧紧地将他按入自己怀中，玄灵子用手挡着对方胸口上不断涌出鲜血，直不停地重复道：“渐清，不要死，不要死……你不要死……”
可是那些血就是直涌出来，怀中人脸色也越来越白。
洛渐清轻轻伸手，抚上玄灵子脸庞，哑声道：“师父，你真……爱吗？”
玄灵子立刻回答道：“爱你。”
世界陡然变换。
茺州断情崖上，玄灵子站在正道人士身前，睁大眼睛，望着眼前情景。
他看到他最爱那个人，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张清雅好看脸庞被鲜血打湿。把长长剑刺穿那个人心口，他手指紧紧掐着剑刃，踉跄着脚步，步步地向玄灵子走来。
每走步，他便吐出口鲜血。
他眼泪从眼眶中不断地淌下，但是他却又在笑，他声声地问着：“你为什……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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