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
已经躲不掉吗——
哈维迅速做出判断,就算是肉被斩、骨被断,他仍下定决心要接住刀子予以反击。但就在这时,约雅敬却出乎意料地突然倒在他面前。他虽然感到惊讶,但仍趁机用左手挥开对方刀子,先以肩头冲撞再用力推开对方。
目前情势有利于他将对方推下楼梯,但就在约雅敬坠落之前,突然伸手抓住哈维大衣右袖。「喂!你给放手!」、「才不放!」哈维袖子就这被对方抓住,接着两人起坠入虚无空间。
咚——
方在天桥上隔着几公尺互相瞪视。
两人左右手分别拿着刀子。但令他感到火冒三丈是,他除少只手之外,姿势几乎和对方如出辙,简直就像在照镜子。他故意改变姿势,用左手手背擦擦脸。此时先前稍微划伤左脸颊渗出血来。镜子另端拥有蓝灰色眼眸人露出不耐烦表情冷笑说道:
「搞什嘛,真是无聊,连这点小伤也没办法立刻痊愈,这样不就跟般人没两样?」
「原来是你……是你多嘴跟琦莉说那些话?」
哈维因为愤怒过度而感到想吐,他拼命忍着呕吐感压低声音回答。自从他知道这家伙也在这条街上后,就觉得身体不舒服,现在他更确信两者之间有所关联。身体从几天前就开始感觉不对劲,可能也是因为和这家伙接触关系。
不久后伴随着低沉声音,他感受到身体撞上阻挡在空中墙壁。被看不见墙壁弹回后,只有瞬间身体飘浮起来——他不禁怀疑眼底所见景物。底下是片被黄昏色云层覆盖天空,灰色废墟持续延伸至地平线——接着他被重力往下拉,再次向下坠落。
「哇——」
穿过那个空间瞬间,两人同时尖叫。和之前只将手伸进时相比,这次头晕和呕吐感更为强烈。耳朵三半规管已麻痹,也无法弓起身体保护自己,滚下楼梯瞬间全身上下都受到不小撞击。
「多嘴?可是很难得没说任何谎话耶!过分是你才对吧?难以启齿事全都不说,你还真自私。」
「干你屁事!这是事。」
「欸?那为什那女孩要来找呢?」
这令哈维只能咬牙切齿,无言以对。镜子另端对手声音似乎变得更加愉快,开始嘲笑哈维:「琦莉还真是可怜啊!定会比你这家伙对她更好,对吧!」
约雅敬以最后这句话代替吶喊,蹬地冲向哈维。哈维为挥开刺向自己刀锋往后跳,「呃?」转头往后看,才紧急用脚跟停下来。因为他已经退到楼梯边缘,几乎就要踩空。正觉得胆颤心惊时,下波攻击又马上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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