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图055
「真很像家人。」
身旁那名在椅背上支着脸颊、眺望相同景象男子,感到怀念般地微笑着。
「犹大是个冷淡家伙,妳却和他相当亲密。虽然从外表看不出妳和他很亲,但只要或其它人想抱妳,妳定会用力推开逃走。」
「哈哈哈……」
身旁男子微笑附合,然后转过身、指着琦莉刚刚所坐吧台方向。
「妳自己看啊。」
吧台前出现名女子身影。
时而忙碌地四处端送着酒和菜肴,时而爽朗地与常客们交谈,偶尔歇口气聆听乐团演奏。长及背部黑发于脑后绑成束,白色罩衫搭上简朴黑色围裙打扮和她极为相称——
「妈妈……」
二十五岁吧?接着,男子自嘲般轻轻笑。
「以前也相当迷恋雪莉呢。虽然她带着小孩,但是人长得漂亮又不摆架子,所以是这里常客所迷恋对象。可是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她就和犹大在起。那个死脑筋人究竟有哪点好?不是啦,犹大虽然是个好人,但——」
男子东扯西扯,结果变成失恋诉苦。盯着对方侧脸静静聆听琦莉,忍不住笑出来。
「对、对不起。」
「没关系,哈哈。」
连琦莉都觉得那是极有可能事,她不好意思地笑着回应,硬生生将眼眶深处涌起炽热液体压抑下来。她紧紧咬住双唇,在大衣下握紧拳头。
还不能哭泣。
早已下定决心,现在还不能哭泣。
在映照着室
琦莉转身从椅子上站起,就这呆住不动,凝视着伴随微弱杂音,浮现在昏暗空问那个景象。
穿着围裙母亲流露出和蔼笑容,看着吧台角。坐在昏黄灯光酒吧内较黑暗之处,是名常客。那砂色落腮胡和粗壮体格,清楚残留在「砂之海」时经历记忆之中。
另外,还有人正无聊地坐在那名壮汉双膝间。那是个还无法认知自身事情年幼小女孩,然而当母亲走过去,小女生便抬起头、露出略微羞怯笑容。
(是……)
宛如播放着褪色模糊影片般,酒吧角映出三人幸福模样,而背景音乐则是乐团现场演奏——
看见琦莉慌张敛起笑容,对方反而不好意思地笑。
「别管说什。能和妳见面真很开心,妳实在是像极雪莉。」
「真那像吗?」
琦莉回忆着在「砂之海」相遇母亲容貌,询问对方。头黑发、双黑色膛眸、朴实脸型,或许外表上特征确实相似。然而,自己尚未拥有母亲那种,令人印象深刻沉稳氛围特征。琦莉总觉得,自己永远不可能具备那样特质。
「长得很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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