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教授个性开朗,人很好,但年事已高,有时不晓得他是有点老人痴呆或者本来就是这样子。
即使如此,诚刚还是呆呆地想着:
“喜欢事物……啊……”
住在学生宿舍诚刚回到自己房间,对这放在中央画布喃喃自语
正因为如此,他疑惑也就更大。
以他现在普通程度,哪好意思参加比赛。他有自知之明。
别说安慰奖,看连枝原子笔都拿不到。这样展出作品有意义吗?诚刚不明白。
不过那教授不知名不明白他心意,接着说:
“喂,用不着那紧张啦。以前也有展出过作品。呵呵呵。”
不过,他已经画不出来。
他早就知道。那时,他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她还留在诚刚心中“东西”,比他自己认为大得太多。
“知道还去做……吗?”
诚刚口中嘟囔着在某处听到歌词。
他早就失去当初那股冲劲。
个空壳子人能持续多久呢?
那天,她死。
轻而易举、理所当然地死。
想当然想尔地死。
事。所以,他选择画画。
不过,他上大学才知道自己见识太少,像个井底之蛙。
由于那是所闻名学府,所以向诚刚样程度人到处都是。比他更具有实力人也比比皆是。
尽管如此,他并不灰心。不,只是不知不觉地持续画下去。
不知不觉地非常努力画画。
教授都那说……唉,好吧。
那就试试看吧。反正也没什特别要做事。
“画什好呢?”
诚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询问比赛倾向和对策。
“嗯……哪个好呢。……嗯。就画你喜欢事物好。呵呵呵。”
就在这样某天。
“你要参加比赛吗?”诚刚被他指导教授叫出去,对方建议他参加国内最高水准绘画比赛。有名无名画家都会参加。
对于恩师推荐,诚刚含糊应声。
他很困惑。
那项比赛水准很高。如果能获得冠军,在海外开个展就不是梦吧?
而他只能顺理成章地接受它。
时光不断流逝,直到今日,他可以画某种程度画。
开个小小画展,也不知不觉地画几幅似乎能卖钱画作。
不过,再也没有比和她起时,两个人同画画更快乐。
他喜欢画画,现在还是样。
不知不觉地督促自己、连基础绘画技巧也是从头重新学起。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画年、两年、三年。
他提起自己想当画家,父母就很担心,所以也选修能够取得教师资格课程。
不过,他心快受不。
无论画什都觉得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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