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说不用，“现在开始吧。”
233说，“好。”
方灼眼前
晃，随之而来
是骇人窒息。
他拼命睁开眼睛，看见是根粗壮木质横梁，而自己，正挂在条白绫上。
“233，
艹你大爷。”方灼崩溃骂道，不带这
玩儿！
转瞬，他就变回
金钥匙，缓慢下沉。
大黑龙艰难移动身体，让那把钥匙落在自己身上，然后紧紧将其蜷在身体里，安静闭上眼睛。
——
方灼睁开眼，人已经在中继站。
系统看他情绪失落，安慰几句，只是作用不大。
他高兴激动时候，龙角温度会变高，不高兴时候，龙角冰凉。
譬如现在，龙角滚烫，他爱人没有嫌弃他，还亲吻他，这是霍延做梦也没想到事情。
他本以为，直到死，都不可能再见到他大宝贝。
大黑龙身体越来越糟糕，他死这天早上，身体已经伤可见骨，方灼只需要掀开绷带，就能看见里面跳动心脏。
方灼坐在泥沙里，抱着大黑龙脑袋，手掌轻轻抚摸着他头。
明白，出差，死亡证明，邮件，都是用来稳住他。
霍延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狼狈样子。
方灼气瓶支撑不多久，晚上时候，他摸摸黑龙脑袋，游走。
霍延以为他不想再陪着自己，眼睛望着那道背影，直到彻底消失，才没精打采垂下头。
他现在又丑陋又恶心，小妖精是嫌弃他吧。
好在，很快房门就被人给
这个世界他和霍延也算是白头到老，可还是这难过。
“别难过，现在要拿走你情感。”233说道。
方灼无所谓道，“你拿走吧，不管拿走多少次，也挡不住们在起。”
这个过程不疼不痒，不过是方灼抹把眼泪功夫，情感就被系统彻底接收保管。
233问他，“需要休息下吗？”
他想，霍延未完成梦想，是他吧。
似乎听见他心声，大黑龙突然睁开眼睛，极低吟声。
下秒，233突然说道，“任务完成，你该走。”
方灼摘掉面镜和气管，捧着那颗大脑袋，亲吻他眼睛。
用唇语说，“等你。”
只是两小时后，方灼又回来。
他开来艘小潜艇，就停在离霍延不远地方，里面装很多气瓶。
霍延又高兴又难过，他将身体蜷得更紧，把那些恶心伤口藏起来。
方灼没有嫌弃，他拿很多绷带和纱布，将伤口缠起来，还贴上去亲亲。
霍延已经虚弱得无法变成人形，也就无法从他脸上窥探情绪。但方灼发现另种可以感知他情绪变化方法，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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