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牌很旧很旧，有些牌边儿都被磨毛
。
程乐当时没想太多，直接将扑克丢进垃圾桶。
第二天来上早自习，他再次在课桌内发现那副扑克牌。
无论是烧，丢，撕成碎片让马桶冲走，程乐都会在第二天清早，自自己
课桌内发现
副模样扑克牌。
程乐知道，自己被鬼缠上，可他出不去校园，每次从老师那里拿到请假条都会不翼而飞。
因为曾经是周原鑫好友，季楠被逼迫着替大家买香蜡纸钱回来烧，逼迫他大半夜去教室里替所有欺负过周原鑫人说情。
“等等。”陈岭出声打断，“教室里那些黑漆漆燃烧痕迹，全是你个人弄出来？”
“不完全是，也有别人烧……”季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惊讶瞪大眼睛，“你怎
知道？！”
陈岭坦白道：“
看见你去班里烧纸。至于为什看见，你别问，问也不会说。”
吴伟伟：“……”
。”
而这些目标，往往都是软弱可欺，不敢反抗人。
这句话俨然勾起季楠某些回忆，他瞳孔缩缩，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陈岭看着他眼睛，问：“他们欺负你吗？”
季楠僵硬抬起头，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也曾试过通过电话向父母求救，可只要电话通，听筒里就响起咯咯怪异声响。
就像是从被掐住嗓子眼里发出来，咯……咯……咯……需要很艰难张大嘴巴，才能发出声音。
程乐不傻，在他猜到扑克牌是鬼魂报复工具后，便照着周原鑫还活着时玩
“……好吧。”季楠当真不追问，继续说，“其实班里也有那些个心地不坏同学，他们愧疚没有出面帮过忙，就半夜里偷偷到教室烧纸忏悔。希望周原鑫能早点投个好胎，将来别再被欺负。”
“对，你把桌子搬去哪里？”陈岭问完，撑着膝盖站起来。
操场上学生正在集合，预示着体育课快要结束，他们很快就会把器材搬进来。
“就在他之前被关那个地下室里。”季楠说完突然笑声，带着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到快意。
“课桌被放进去后，最初欺负周原鑫程乐在自己课桌内发现副扑克牌……”
他吞咽几下口水，嗓音发紧：“在确定红色叉不是有人在恶作剧后，他们就开始怀疑那是周原鑫回来复仇，但是谁都不敢把那张课桌搬走。”
吴伟伟：“他们让你去？”
“嗯。”季楠说，“其实也有点害怕，不想去，结果被打耳光。”
季楠家条件不错，父母宠爱，从来没有挨过巴掌。
那天，是第次，却也不是最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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