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只小哑巴,难怪刚刚被追得那惨却怎不肯出声。
陈岭有种以大欺小,以强凛弱感觉,“吴伟伟,把老鼠拿过来。”
“来咯。”吴伟伟小心翼翼抓着老鼠尾巴,举到他陈哥面前,“要先弄死处理下,还是直接丢地上?”
“活就行。”看眼那光溜溜没有毛老鼠尾巴,陈岭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拍下吴伟伟手背。
吴伟伟条件反射地松开手,老鼠吱吱叫地掉到地上,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黄鼠狼口叼住。
市里对老鼠捕杀非常到位,大半夜,无论怎楼上楼下搜寻都是无所获。
好不容易在阳台找到只,还是活,顾不得躲藏掩饰,急切就地啃咬起来。
而开始时孙嘉誉所表现出虚弱和消瘦,以及五铢钱所说病气,不过是被黄鼠狼上身后后遗症。
听青年话,黄鼠狼背脊绷紧,好半天才点点头。
“那你是什时候住进佛像?”陈岭给出两个选项,“你不想答话就用点头摇头来表示,孙先生请佛像之前是点头,请回佛像之后是摇头。”
咬着老鼠脖子,仰头警惕地看陈岭眼,麻溜地跑到角落里吃起来。
陈岭问:“它那是什眼神?”
吴伟伟:“怕你狼口夺食?”
陈岭:“……”看上去真有那重口?!
黄鼠狼再次点头。
陈岭歪着头看它瞬,“你不会说话?”
黄鼠狼摇头。
陈岭蹙眉:“会叫吗?”
黄鼠狼像被触碰到痛点,浑身阵紧张,迟疑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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