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没说话，沉默着贴在那儿，眼睛
位置扣在汤索言肩膀上。
汤索言反手伸过去摸摸他头发，潮湿头发蹭在汤索言脖子上，带点凉。
“言哥。”陶晓东叫
他
声。
汤索言应着：“在呢。”
陶晓东声音里带着压得很低情绪和自己都没发觉依赖，轻浅地说声：“……
难受。”
。
晚上陶晓东收拾着衣服，该洗洗，汤索言从后面看着他。
他头发有点长，又该去剪。
刚洗过头发，还带点潮，汤索言伸手在他头发上拨拨。陶晓东坐在地上抬头看他，汤索言对他笑下，陶晓东往后靠在他腿上。
汤索言问他：“用不用帮你收拾？”
汤索言指尖在他头上轻轻刮着：“你怎
？”
陶晓东闷在那儿，开口慢慢道：“先不想说。”
汤索言“嗯”声，拍拍他，又平静又安稳。
陶晓东说：“那你帮洗。”
汤索言：“行。”
他坐在陶晓东旁边，两人挨着坐，陶晓东索性也不收拾，就倚在汤索言后背上，汤索言拿件衣服他就说洗还是不洗。
后来陶晓东转过身抱住汤索言，把脸贴在他身上。
汤索言侧过头，轻声问他：“怎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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