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睁得圆溜溜,人在冷时候会流眼泪,所以眼睛看起来水汪汪。陶淮南朝着迟骋方向热切地看着。
迟骋看他几秒,突然两只手抬起来隔着帽子扣上陶淮南两边脸,把他脸托起来,在他嘴上用力亲口。
这次可真不是咬,嘬出响。
陶淮南“唔”声,被放开之后还美着,得便宜还卖乖,问:“你亲狗啊?”
迟骋手在他帽子顶端使劲按着晃晃,说:“去吧。”
“……象…………”陶淮南把另边袖子也套上,“不都得……有人接……啊?”
直到他把这句磕巴话说完,迟骋才平静地看着他问:“你是对象?”
陶淮南继续慢慢地拉着拉链,抬抬头:“……不是啊?”
“和好?”迟骋手垂着,食指上套着他钥匙串,其他手指轻轻敲敲上面钥匙,叮叮当当响,“你不说不用原谅?”
“对……不用原谅,”陶淮南把拉链直拉到头,顶着鼻子尖,嘴闷在里面说,“没和好不也能当对……对……”
陶淮南下午去医院,迟骋要出门谈点事。俩人各走各,走前陶淮南问迟骋去哪儿,迟骋说个位置,陶淮南又问:“得到几点呢?”
“还不知道。”
陶淮南想想说:“那如果先下班去接你。”
迟骋看他眼:“不用你接。”
“咋不用?”陶淮南说话之前眼睛往迟骋那边转下,明明都看不见却也眼珠滴流转,不知道打什歪心思。
性使爱更亲密。
做过跟没做过必然还是不样,心理上归属感和占有欲都更强,尽管他们原本就已经紧密得快成体。
医院里几个哥哥真去日本,可上几天陶淮南出不门,他也不想出。没事时候他更想跟迟骋待在块儿,哪儿也不想去。
陶淮南还得年多才能转正,开会也没他什事儿,这次
“别对,”迟骋开门,“走。”
陶淮南拿上盲杖,跟在迟骋后面出来,声音闷在衣服里:“都做那个……”
迟骋不理他,关上门按电梯,陶淮南握上他手:“就想接你。”
“不用你接。”迟骋还是无动于衷。
直到俩人分开之前,陶淮南叫车都快到,才又问迟骋:“那小狗接行?”
“别折腾。”迟骋说。
“那别人都有人接……”陶淮南小声哼哼着说话,说得点也不硬气,“你不也得有?”
“谁有人接?”迟骋鞋都换完,站门口等他。
陶淮南慢慢悠悠穿外套,穿上只袖子:“凯哥喝多小卓还接呢……有对……对……”
他话说得吭吭哧哧,迟骋也不催,往旁边玄关柜上倚,等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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