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女人再度戴上帽子,她额头有道很深口子,是去年做战地记者时,被子弹划过后留下伤疤。
“那……再见。”女人朝祁晏所在办公室方向鞠躬,“希望下次回来时候,能够见到祁大师本人。”
只可惜她今天下午点飞机,准备飞往个烟火喧嚣小国,所以不能在这
几年后,个穿着夹克,带着鸭舌帽女人走到华夏传统文化研究工作室门口,这家店还是这古朴,似乎几年时间过去,这里被时光遗忘,从没有变过般。
“欢迎光临。”个穿着白衬衫,剪着板寸青年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好,请问祁大师在吗?”
“不好意思,祁大师出门替人办事去,如果你有事话,可以留张便条给,等大师回来会转交给他。”青年笑容不变。
“不用,”女人仔细看青年好几眼,突然道,“你是三年前跟在大师身边那个男孩子吧,三年不见,变化真大。那个染着金发小伙子呢?”
老板。”
“看你是想多压榨段时间。”
“这都被你看出来,们小鸟鸟真聪明。”
“说,别叫鸟!”
岑柏鹤看着祁晏把那小孩逗得气急败坏后才走出店,无奈笑道,“你怎老欺负他?”
她对这个年轻人有印象,是因为当时这个少年看起来阴阴沉沉,脸色也不太好,就像是营养不良样子。那时候她还在心里怀疑过,是不是祁大师强迫未成年做些违背道义事情,所以店里这个服务员脸色才那难看。
但是后来她去查资料,才知道这个少年已经被家人抛弃,是祁晏给他付医药费,然后收留他。
林鹏打量着这个皮肤是小麦色女人,他对她并没有印象:“他回家结婚继承家业。”
“是三年前想要来这里偷拍记者,”女人摘下帽子,“这次来,是为向祁大师表示感谢,如果没有他那席话,或许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现在拿记者大奖,找到生活方向,真很谢谢他。”
林鹏这才想起这个女人是谁,他恍然大悟道:“得知你过得好,祁大师定也会很高兴。”
“个小孩子那死气沉沉干什,”祁晏坐上车,“更何况个十六岁小孩子,还未成年。”
“警察不是说,他已经成年吗?”
“户籍上年龄,不定就是真实年龄。”祁晏叹口气,“这算不算雇佣未成年?”
岑柏鹤摇摇头:“你如果不帮他,他就没地方可去。”
天下有人把孩子视若珍宝,而有些人对孩子视若敝履。若是不期待他出生,又何必让他们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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