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岑家日子过得实在太舒适,这让祁晏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感觉,对于他来说,周末与周没有区别,因为他每天都过着吃美食,睡懒觉日子。
去医院拆线那天,天气格外好,他站在医院走廊上,看到
“擎天柱已经不属于人范围。”岑柏鹤感觉自己在自虐,边盼着钱钱开窍,边又为钱钱没有喜欢上别人而感到高兴。只要钱钱没有对别人动心,那他就还有机会。
“那就没,”祁晏单手托腮,看着岑柏鹤,“你呢,都快三十岁人,总不会也没喜欢过谁吧?”
“快三十岁人”这几个字,实在不是什美好字眼,岑柏鹤挑起眉头,“你是在嫌弃年纪大?”
“男人年纪大点更沉稳,不嫌弃不嫌弃,”祁晏笑嘻嘻道,“再说,嫌不嫌弃有什关系,只要你喜欢人不嫌弃就好。”
“嗯,喜欢人,他也不嫌弃。”岑柏鹤笑着看他,“只要他不嫌弃就好。”
见祁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岑柏鹤心里沉:“你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什样人?”
祁晏觉得岑柏鹤语气有些奇怪,好像是压抑着什情绪又不想他看出来:“小时候想过。”
岑柏鹤猛地抬头看祁晏:“什样?”
“就是白娘子啊,”祁晏道,“那时候觉得白娘子可美,不仅会飞,还能盗灵芝,两指并拢放在脑袋旁就发光样子,简直美得不行,她可是童年女神。”
岑柏鹤:……
祁晏觉得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在看岑柏鹤表情,对方只是望着他微笑,要说有什不同,好像也没多大不同,就是他自己心里有些怪怪。
“是吗,”祁晏眨眨眼,“她不嫌弃就好啊。”
岑柏鹤见祁晏神情有些微变化,脸上笑意更浓:“是啊。你看,今天月色真美。”
祁晏抬头望天,笑着点头:“嗯,很美。”徐徐夜风吹到两人脸上,带起丝丝凉意,祁晏拉拉身上睡衣,“好冷,还是回去睡觉吧。”
“晚安。”在祁晏面前,岑柏鹤从来不吝啬自己微笑。
再好气氛,都会被钱钱这种奇葩想法打破。
不过演白娘子那个演员已经结婚,孩子比钱钱年龄还要大,他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放心。
“是挺美,”岑柏鹤板着脸点点头,这个聊天没法继续下去,但是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坚持下,“那你少年时期就没有喜欢过对象?”
“哪有时间,上课时间紧,作业多,还要学玄术,晚上做梦都在画符,”祁晏仔细想想,“喜欢擎天柱算不算?”
祁晏发现自己说这句话以后,岑柏鹤表情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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