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鹤看着祁晏澄澈双眼,知道他没有说假话,他是真不懂男女之情。想到这,岑柏鹤反而笑,“不懂有不懂好,懂有懂妙处。”
“那你懂吗?”祁晏好奇问,“你比大好几岁,肯定比懂。”
“感情与年龄无关,”岑柏鹤缓缓摇头,“不信情爱这种东西。”
梁峰端着茶杯出来时候,就听到老板在跟祁大师聊感情这种事,他先是楞下,随后笑着把茶杯放到岑柏鹤面前,“祁大师,跟着老板做事好几年,还真没见他跟哪个女人接近过。”
祁晏点头,表示明白,表情淡定又高冷,“天生感情无能?”
“你这快就过来?”祁晏见来人是岑柏鹤,朝他招招手,“快过来坐。”
梁峰看着祁大师犹如召唤宠物似姿势,默默地移开自己视线。
岑柏鹤保镖把伴手礼交给梁峰以后,跟岑柏鹤小声说几句就离开梁家。
梁峰看着手里这大堆东西:“老板,你来就来,还带什礼物?”
“没什,就顺手买点。里面有些是熟食,记得把它们拿出来。”岑柏鹤看到厨房里有个年轻女人在垂着头抹眼角,就料想到梁峰妹妹可能遇到什事,于是扭头装作什都没有看见,朝祁晏走去。
不过等梁峰进厨房,他立刻原形毕露,“柏鹤,你说你有钱有车有房,竟然把日子过得这寡淡,这跟咸鱼有什分别?”说完他摇头感慨,“如果有你这样身家,肯定周游世界,享受人生,没事就炫炫富,让群吃瓜群众天天嫉妒,想想被人骂有钱不起啊这种画面,真是太美好。”
“咸鱼?”岑柏鹤愣好半晌,才低低地笑出声来。
祁晏见岑柏鹤这样,无语地摇摇头,这人笑点可真低。
午饭弄得很丰盛,祁晏注意到梁芸有些心神不宁,有时候筷子上什都没有也往嘴里放。谈个恋爱这伤人,他刚才看梁芸挺有魄力,原
梁峰回到厨房时候,梁芸正在洗茶杯,但面色仍有些苍白。
看到妹妹故作坚强模样,梁峰心里有些难受,但是事情到这步,只有靠她自己想通,他能做,也只是尽量多陪陪她,让她开心点。
“要看这个吗?”祁晏把频道停在个新闻台,小声对岑柏鹤道,“你这时间也太赶巧。”
岑柏鹤轻笑声,“怎,你不是来帮梁峰妹妹看风水,怎他们气氛这奇怪?”
“这家里不是有鬼,是人心里有鬼,”祁晏摇摇头,“感情这种事,真看不明白。”他从小由老头子养大,没有爸妈,也不知道正常夫妻之间是怎相处,但是梁芸与她男友之间这样,肯定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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