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贺海楼：两只腿。
沐浴球再勤勤恳恳地发挥自己
职能。
“翻个身。”
贺海楼：再翻
个身。
贺海楼舒服地呻吟
声，自动调调位置，把脑袋送到顾沉舟手上，让对方更好为自己按摩。
“说起来
也知道不是真，所有都是在瞎想……”贺海楼笑下，“有时候自己也觉得挺蛋疼。”
蓬头再次被拿起来，温热水冲洗头发上泡沫。
“其实你能忍得住，”贺海楼转下脑袋，看向顾沉舟。顾沉舟直接把对方脑袋推回去：泡沫还没有冲洗干净，“觉得很不可思议……”
“也觉得不可思议。”顾沉舟出声，他冲干净贺海楼头发，放下蓬头时候拿过沐浴球和沐浴液，又顺手敲敲浴缸，“身子坐起来。”
接泼水浇到顾沉舟身上。
“……”顾沉舟干脆也开始脱衣服，“哪里圣母病发作？就是跟你说下，大家相处不好没有什
奇怪，又不是人民币人人都爱。至于外公，他疼和希望照顾沈家，哪里冲突？”
“放心，不看谁脸也得看你脸啊，”贺海楼坐在浴缸里笑，“虽然是不太高兴，但要搞他们早搞，还等着听你说这段话？”
顾沉舟选择性无视对方话。
贺海楼也不再出声，直看着顾沉舟笑，表情十分古怪…
沐浴球完成自己职能。
蓬头再次举起来，泡沫从上到下被冲洗干净。
顾沉舟从架子上抽下毛巾，把人从头到脚包，直接把人打包送到外头红色大床上，自己则再回到浴室里，洗个战斗澡。
贺海楼看着出来又进去然后
贺海楼：乖乖坐起来。
沾沐浴液沐浴球擦过对方脖子和胸膛。
“手臂。”顾沉舟说。
贺海楼：两只手臂。
沐浴球勤勤恳恳地发挥自己职能。
顾沉舟拿下挂在墙上蓬头，刚刚打开来调调水温，就听见背后有声音响起来：“在沈家时候，直觉得你马上就要丢下走……”
顾沉舟手上动作停停，他转身面对贺海楼，贺海楼却仰躺在浴缸上，盯着天花板上木头吊顶。
顾沉舟在浴缸边坐下来，他将蓬头移到贺海楼头部位置，用手挡在对方额头上，将贺海楼头发淋湿。
贺海楼没有转过眼睛去看顾沉舟，他慢慢地说：“从以前到现在，以前看见你时候这样觉得，没看见你时候这样觉得；现在看见时候不这样觉得，但没有看见时候，翻倍地这样觉得……也不知道这是在好转还是恶化，小舟，你说呢？”
顾沉舟用手沾点洗发液，抓起贺海楼头发慢慢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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