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得让他怀疑，顾新军就是要他知道，他手里有这
张牌。
那
顾新军为什要让他知道呢？
因为顾新军要退
。
不止自己要退，还要拉着他起退。
这就达成顾新军最开始
想法：安稳地下去避风头，再安稳地上来跟着现任当局走。
至于方屿所说，对方想要最后搏次——顾新军是什样个性？谨慎到优柔；这个时候，顾新军都被老人家看重要提常委，就算他跟顾新军真有杀妻夺子仇恨，顾新军在汪博源倒台郁水峰上台这个大背景大形势下，也只会忍，忍到选举结束，忍到自己当上常委，再借着自己话语权及老人家留下来其他力量，搞倒他贺南山。
最后博次，现在顾新军搏个什劲？
再退步说，假设顾新军真是在跟他死斗，那在戴瑜龙这件事情上，也未免太粗疏大意，按照顾新军能力手腕，就算不能像汪博源拿彭松平那样拿下他，也至少要把事情死死捂着直到爆发之前，这样才能打他个措手不及，将事情迅速结束在选举开始之前。
但是现在，两边不靠，顾新军意思……
贺南山用手掌摩挲着自己拐杖，多年陪伴，他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清楚地说出哪里有凹陷，哪里有划痕，哪里木纹往哪个方向走——
，而是对贺海楼：
“你说说。”
这句话刚刚出来，方屿就下意识地要接口，还好他没有乱阵脚，刚刚张口就意识到贺南山目光方向不对，又急忙收住，还不忘换下坐姿做掩饰。
“
？”贺海楼将自己搭在沙发上双臂收回来，唇角微笑让人觉得轻浮，但同时挑起眉梢，却又似柄利刃，将刚刚泛起轻浮直直划破，“觉得顾新军动作很有意思。”
这话意思？方屿心头动，就听见贺南山声音：
而对于他来说，也可以适时地避开老人
他猜到顾新军意思，所以不能不惊讶，不能不叹服。
另方面，他不是第次惋惜贺海楼不能进来，却是第次这惋惜。
这个臭小子，脑子肯动，眼睛够利。
可惜，跑得再快，不懂得停下，也没有用。
戴瑜龙事情太恰巧。
“小方，你想法呢？”
有贺海楼那句意味不明话在前头，方屿更不敢随便回答，他也顾不上对贺南山回答，硬是冷静下来，将事情从头到尾仔细地想好几遍，才皱眉说：
“总理，觉得顾新军在这个时候发难，恐怕是想最后搏次……”
贺南山在心底微微叹口气。
跟戴瑜龙搭上线，又关键时刻，‘恰好’让他知道，顾新军这次动作，就跟贺海楼说样，非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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