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看他：“如果距离市区这
远
们都爆发
病毒，有什道理自来水厂和发电厂能够幸免？”
乔司奇已经用棉被把自己捂成不倒翁娃娃：“你啥意思？”
戚言：“水电是最基本民生，只要水电不停，幸存人就有活下去可能。大面积爆发尸潮不好应对，但如果集中全力守护水厂和电厂，不是没有守住可能。”
乔司奇黯淡脸上渐渐有光彩
“阿嚏！”
宋斐毫无预警地打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总觉得浑身凉飕飕，抬头去看，阳台拉门已经关得严严实实，按理说不该这样冷。
戚言忽然起身，走到窗台摸摸下面暖气片，手下
片冰凉。
宋斐意识到什：“停气？”
戚言点点头。
化征兆。
“应该是口水。”戚言忽然道，沉稳声音里，是自信和笃定，“他们口水里有病毒，但是这种病毒只能通过血液传染。他们指甲接触到血，没问题，他们口水接触到皮肤，也没问题，但如果被他们口水接触到们血液，就会变异。所以全部变异者，都是被咬伤过。”
乔司奇歪头仔细琢磨下，好像是这回事。
“你帮着按就按，撸他妈什袖子啊！”宋斐心放下来，气就上来，戚言衣服完好无损，胳膊却被抠破，摆明打架时候胳膊就是露着。
戚言歪头，眼神单纯而无辜：“好像有个人和说过，打架时候必须撸胳膊挽袖子才有老爷们儿气势。”
盘腿坐在上铺乔司奇可怜地拉过条被子披到身上，有点绝望：“看来外面也没比们好到哪里去。”
好端端没烘暖，有两种可能——变异已经蔓延到附近供暖公司，或者变异骚乱使得供暖燃料供应被切断。但若是燃料供应被切断，供暖公司自己储备燃料起码还能维持段时间，不该这快就停气，所以，只可能是前者。
“真要世界末日？”宋斐问戚言。
戚言沉吟片刻，缓缓摇头：“水和电还没停，就不算真末日。”
乔司奇没他这乐观：“病毒早晚也会蔓延到那里。”
宋斐愣在那里，脸红，语塞。
乔司奇从阳台拥抱里就看出端倪，现在彻底坐实。
靠，都他妈什时候，还整这个！
“现在咱们到底该怎办？”乔司奇问。生死存亡，儿女情长都靠边站。
这个问题也是戚言直在想，从食堂往宿舍跑这路，沿途他就看明白，学校已经彻底瘫痪，老师也好保安也罢别说救他们，估计自身安全都不乐观。他们现在被困在宿舍，外有变异者，内无多日粮，如何活下去是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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