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个男朋友而已，你怎
说
就像个破鞋
？”
“程想，你这说话有意思吗！”
“怎没意思？你是不是觉得和魏俊分手就
无是处？你看眼神都是脏！是不是要像宋听风样跳楼你才满意啊！！！”
“你——你，你怎就提宋听风？这和她又有什关系啊。”
“怎没关系，告诉你旁边两个就是警察，他们就是来调查宋听风事！学校里说没错啊，你过去说也没错啊，这个硕士，这个男朋友，全靠宋听风被强*，跳楼才保研拿到对不对啊？！”
朋友？这是两个大男人啊！同时和他们两个搞3P吗？”
“……”原来是这个想法。
饶是贯以来精神病人思路广，纪询也是没跟上这位阿姨思路。他自叹弗如。
妈妈讪讪地笑：“怎把话说得这难听。这不是白问句吗？既然他们和你没关系，那就让他们出去吧，家里人说私房话，外人在，多不好。”
“怕待会要被你逼从窗户跳下去，为不酿成惨案，让你成为杀死亲女凶手，。先找两个人来保护。”程想愤怒过阈值反倒恢复之前冷然，连语气都更加地尖酸刻薄，“妈你要说就快说，你不说要去睡觉。”
程妈妈满脸通红。
这种私密，在个少女鲜活性命之上谈及利弊分析，放在母女夜深人静展望未来时不觉得哪里有问题，那不过是摊开说大实话，可这若是放在两个陌生人面前，放在警察面前，世俗道德感瞬间绑架她大脑，令她感到羞愧和耻辱。
“
“知道你心情不好，不说，不说。”妈妈这样说着，但仅仅过秒钟，她就又说话，“想想，你和魏俊闹闹，妈妈不反对，但是闹到不结婚，就太过。魏俊家里和们门当户对，人也不错，你之前和他感情也直很好，怎就到不结婚这个地步？不是妈妈说你，你过去也确实荒唐点，不够矜持，也难怪魏俊心里嘀咕。这种事情，你撒撒娇就过去。”
“这难道是错吗？”程想冷笑，“魏俊他就没有前女友吗？”
“男有前女友，和女有前男友不样。个大三十男人，要没谈过两个女孩子，还担心他是不是有毛病。”
“妈，你不觉得你观点离奇吗？”程想迅速反击，“谈前男友就是不矜持，他谈前女友就是自然正常，要是没有这种不矜持女生，他哪里来‘自然正常’！”
妈妈也生气：“是你妈，还能害你不成，你自己矜持，别人当然更爱你，你管那些不矜持女孩子干什，她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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