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随着他看过去，是那幅惨烈
“诸神黄昏”，油画下方，尸横遍野。
拿画框当船板？
还是把油画下半部分切割下来，糊到纳吉尔法船上？
亦或单纯就在画里找死人指甲……
众人刚捋出几条思路，还没细想，唐凛已走到画前，拿出防身匕首，刀尖点到
具尸体指甲上。
探花豁然开朗，条件反射启动北欧神话小课堂：“纳吉尔法，北欧神话里艘巨船，用死人指甲建成，当这艘船完成时候，也就是巨人和诸神最后大决战时候，当‘诸神黄昏’来临，这艘大船就会载满诸神敌人们，抵达战场。”
行，船典故知道，所以——
周云徽：“船板在哪儿？”
探花面色不大好看：“如果严格按照神话来，
们要找就不是船板，而是死人指甲。”
空气突然安静。
道是世界树？
唐凛目光飘到那座还挂着冰凌雕塑上，考量着折下来截石膏树枝，镶到船板位置可行性……
不对。
不应该先想船板，而是要想在北欧神话里，有什
和船相关，也许这里才是线索……
“你在这发呆干吗，”和尚拍下探花肩膀，“过去和他起想啊。”
那是整幅油画中，视角最近，画家描绘得最完整尸体。虽然在宏大战争场面里，在激烈交锋天神、巨人脚下，显得毫不起眼，但当把视线都集中到那里，便可以清晰看见，尸体手是金色。
细节没有纤毫毕现到能分清手指和指甲，但整个手都是金色，在尸横遍野里，就成个突兀金色小点儿，仿佛画家不下心在烈焰里多点笔。
众人神情凝重下来，有些压抑。
空气狙击：“要杀掉个人拔指甲吗？”
众人：“……”
探花：“你就不能放在心里不说出来！”
“也许不用，”唐凛将目光投往某个方向，“那里已经有很多死人。”
探花已经认清现实：“只适合科普，不适合攻坚。”
和尚义正言辞：“不能这样，总靠别人给答案，人生路会越走越窄！”
探花：“……”
真是感人队友情。
那边唐凛终于想到，抬起头：“是‘纳吉尔法’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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