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聊会儿,宁知远终于将行李收拾完毕,最后说:“晚,不说,睡觉。”
“这早就睡?”岑致森不怎信,“你那里才十点多吧?”
“十点多还早?”宁知远笑声,“困,多少天没睡个好觉,不说啊。”
岑致森便也算,叮嘱他:“那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挂断电话,宁知远起身,去换衣服。
时间其实还早,那些过分激动心情也点点沉定下来,他还顺手给自己泡杯咖啡。
已经很久没喝这个,不过今天半夜飞,那破戒应该也没什关系。
岑致森电话进来时,宁知远正在收拾行李,顺手点接听。
“刚所有官方行程都结束,”电话里人说,“现在在回酒店路上。”
“然后呢?”宁知远问,“大忙人还有什私人行程,要在那边再待两天?”
然打算休年假?
“年假是不是还有几天没休完?刚仔细想想,”宁知远说,“募资事情也差不多,后续再跟进下就行,这些你们谁做都没问题,其他就更不用亲自盯着,好像放个假其实也可以。”
确实是可以,刘潞有些没想到而已:“可以是可以,不过突然放年假?能问问原因吗?”
宁知远已经重新摁亮自己手机屏幕,浏览起订票网站,翘起唇角:“嗯,想在双十之前正式脱个单。”
刘潞:“??!”
最后取出那枚戒指,在掌心里摩挲下,想要戴上时,想起当日岑致森说亲手帮他戴,又笑笑,将戒指塞回兜里。
出门前他在玄关镜子里看到自己格外兴奋脸,视线落过去多停片刻。
第次,他觉得这张脸瞧着这顺眼,再没有那种让他自己都厌恶陌生不适感。
原来别人说“从心
“有个以前念书时老师,退休后回来这边定居,去看看他,顺便参加他孙女婚礼。”岑致森说。
宁知远闻言有些意外:“特地留下来参加老师孙女婚礼?”
岑致森解释:“他孙女也是们同学,恰巧赶上,就多留两天吧。”
宁知远:“还有其他同学去?”
“不清楚,”岑致森漫不经心道,“应该有。”
宁知远运气不错,临时买票还有空位,就是时间不怎样,起飞是凌晨两点半。
也好在他有申根签证,可以随时开启说走就走旅程。
于是难得天准时下班,出门时宁知远笑容满面,有人好奇问他:“老大今天这早走?又有饭局?”
“不,从现在开始休假,”宁知远高兴道,“祝大家周末愉快,下周见吧。”
回家他随便吃点东西,再冲个澡,接着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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