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拜岑安所赐,最近每天都在忙活这事。”宁知远抱怨道。
岑致森当然知道,这周除有两个中午他抽空过来跟宁知远起吃个饭,—
这是他第二次,不,或许是第三次问人这个问题,在夏威夷那次,他就问过别人恋爱感觉是什,每个人都能给出他不同答案,他却很难找到自己答案。
周浩诚想想说:“这也说不清,不过看过个定义,挺认同,爱情是个体对特定他人持有种态度,包括亲密依赖需求、帮助倾向、排他性和占有性倾向。”
宁知远若有所思:“是?怎判断是单纯依恋和占有,还是爱情呢?”
对方:“这不得看特定对象是谁,如果是家人,肯定没有这样疑问。”
宁知远默默,然后笑:“还以为你会说是荷尔蒙作祟。”
给岑安,们不是吃哑巴亏?”
周浩诚笑道:“你跟那位岑总关系这好,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些。”
“关系好也没看他手下留情啊,”宁知远好笑说,随手点开个手机新闻下实时评论,逗乐子般念给他听,“你听听这上面说话,说落地假凤凰不如山鸡,想要重新飞上枝头就是做梦,这还有自称岑安内部人士有理有据说跟岑致森以前就关系糟糕,山不容二虎,岑致森现在就是要痛打落水狗。”
“不至于吧,”周浩诚觉得,这些网友评论实在太夸张点,“他们不知道岑总也是致远合伙人吗?”
“那还真不知道。”宁知远摊手,更没人想到“致远”这两个字就是出自岑致森之手,是他夹带私心取名字。
周浩诚耸肩:“也没准吧。”
十分钟后,宁知远下楼,岑致森已经在停车场等他,坐在车中正在看手机。
宁知远拉开车门坐进去,这人还盯着手机屏幕没抬头,宁知远系上安全带:“看什呢你?”
“没什,走吧。”岑致森摁黑屏幕搁下手机,发动车子。
车开出大楼地下停车场,他问宁知远:“今天又约律师?”
“其实也有点好奇,”老同学八卦道,“记得以前念书时候你偶尔提到你哥,都是副不愿多谈、言难尽样,现在看你们关系倒真不错,你脚伤他隔三差五过来看你,好吧们这里离岑安是挺近,但是吧,还真没见过多少到这个岁数还能像你们关系这好兄弟。”
宁知远笑着摇头,并不想多说:“美国人,是你见识太少。”
插科打诨几句,周浩诚准备走,他起身时,宁知远忽又问道:“你觉得爱情是什?”
周浩诚有些意外:“你问这种问题?”
宁知远:“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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