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家宴,就只有父母和兄嫂,简简单单吃餐饭,”齐谨逸把他抱到窗前,让他看花园中摇曳繁花,“没有dresscode也不用下帖子,没有很正式,不用怕。”
看着窗外楼下那丛被理好白花,凌子筠沉默半晌,点点头,应下邀约。
齐谨逸怕他勉强,又保证:“他们不会为难你,兄嫂都很好人,父母也还算开明。”要为难肯定也是为难他就是。
要为难肯定也是为难他,凌子筠脸认真严肃:“有事话不要自己扛。”
齐谨逸从来知道他懂事,简直爱极这样可爱小孩,亲亲他眼睛:“能有什事,有事十年前都已经发作过,不要担心。”
都不顺,扬扬手里卷子:“凌同学,可否告诉,你什时候改名叫齐谨逸?”
凌子筠瞄到姓名那栏填着另个人名字,燥得面红,扑扑打打地要把卷子抢过来。
“别扯坏啦——”齐谨逸亲亲他脸颊,把卷子递给他,被他轻轻擂几拳,笑着说他有,bao力倾向。
小孩愤愤地坐回桌前改名字,想把齐谨逸名字涂黑,落笔后又舍不得,干脆把卷子折起来,打算周上学时再要张新写。
齐谨逸拿着手机晃过来,从背后抱住低着头凌子筠,下巴蹭着他发旋:“明天跟回家吃饭好不好?”
打也打过,骂也骂过,闹也闹过,地鸡毛散尽,日子不是照过。
别人家天大事情,在他眼里都好像不是问题,凌子筠靠在他怀里,看着花园里亮起晚灯,想起初识那日齐谨逸站在花前,弯腰又抬头,看见正抽烟自己,他说——
“那边窗子里亮起来是什光?”齐谨逸笑着看向表情讶异小孩,“是不是在想这个?”
这种默契简直让人心中激荡,脑内眩晕,比说万句情话都更醉人,凌子筠弯弯嘴角,学他语气:“被你猜中,你会读心?”
“再重来次肯定不会
他话说得突然,凌子筠猛地抬头,正正磕到齐谨逸下巴,害他咬到舌头,疼得差点泛出生理泪,凌子筠听见他呼痛,手忙脚乱地又是捂他嘴巴又是道歉又是让他张嘴看看,也差点急出眼泪。
“没事没事,”眼看差点要抱头痛哭,齐谨逸舔舔嘴里破皮地方,把血味吮干净,安抚着凌子筠,“要不要亲下消消毒?”
“什啊!”凌子筠凑过去亲他下,又急急道:“怎突然就说要去你家——”
“丑媳妇都要见公婆,何况们家子筠这美,”齐谨逸笑着哄他不要着急,“还是夫君你想始乱终弃?”
凌子筠哭笑不得地推正扮弃妇抹泪齐谨逸把:“不要说笑,讲清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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