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白与南钺并肩而行,总觉得这两串糖葫芦红,远比他记忆里颜色更要鲜活热烈。
假如他这生当真像名字那样,是新雪初霁,夜寒未销片皑皑,那此时走在他身旁这个男人,定是那处景象间,唯无法割舍掉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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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拖到现在,过年家里出点事情,当时只写两千多字,怕后面断断续续把补齐,大家看着太吊胃口,所以这篇全部写完才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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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面堆层小雪都能换成这有文化说法。
江景白毫不掩饰自己眼底佩服,南钺十分受用,嘴角弧度愈发明显。
“说起小学,想到冬天校门口常卖冰糖葫芦。”江景白目露怀念,“那时候糖葫芦都是插在稻草靶子上,红红大圈,特别好看。”
对于那个年代小孩子来说,冬季糖葫芦那圈红称得上是白芒天地间最诱人颜色。
“以前还有种糖葫芦,是用整个苹果来做,又大又重,被糖稀裹得特别红,举在手里很有成就感,可惜现在已经不多见。”
江景白刚说完,便有辆焊着糖葫芦玻璃柜三轮车从车窗外掠而过。
南钺和江景白对看眼,前者毅然开口:“停车。”
毕司机不愧是有资历老司机,迅速靠边,说停就停。
“只是回忆下,没有想吃!”江景白来不及抓住南钺胳膊,哭笑不得地追着对方下车,最后真挑两串红通通糖葫芦买下来。
串着糖葫芦竹签底部是端细细尖儿,南钺没把糖葫芦直接给他,而是拿在手里,先将那两个小尖儿细心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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