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月溪说着对小庸举起酒杯。
“那,非常感谢。青辛将军大人呢?”
“在休息呢。说阵子话之后,也说觉得很累,要去休息下,于是,早饭都没有吃就回到卧室。……总觉得有点让人担心。”
小庸纳闷着。他不是很明白青辛将军大人早早回去就寝和“担心”之间关系。好像没有注意到小庸怪讶,又好像已经注意到,月溪平静地注视着手里酒杯。
“主上既不觉迷于喝酒,也不喜欢收集那些很贵东西,每次们进贡些什东西时候,对于金银玉器这类东西,他都觉得讨厌。”
“被任命为天官长时候,主上也赏赐给块砚。”
“那块砚,现在呢?”
被月溪这问,小庸带着种复杂情绪笑下。
“还在啊。虽然有好几次都想把它扔掉,可是每次都做不到。”
也是啊,月溪笑道。还在装砚箱子里安个盖子,小心地放在书桌上。
轼杀国王陛下是天大罪孽,是无法弥补,切割砚就是象征。就像已经没有办法再把砚恢复到复来形状样,月溪行为也是犯下不可弥补,违背天意罪行。虽然是以为人民,为国家借口,可是还是破坏切,这些只不过是丑恶罪行而已,看砚石上残留难看龟裂就完全明白。
看着砚上龟裂时候,身后传来轻微脚步声。书房门口,出现小庸身影。
“听说您找。刚从府第回来,就听说官邸要移做也用。”
小庸边说着,边走进书房。灯光通明书房内,个人收藏全都被搬下来,堆在个角落里。看来已经做好从官邸里搬出来准备,从这里,也看出月溪坚持,小庸觉得十分忧郁。
回过头来书房主人,静静地笑着说。
“……是啊。彰明产砚,和玉器相比,绝对不会便宜。”
这回答道,小庸微微地笑。
“是啊。还曾经有个禁军将军大人,放弃主上赏给他砚。想,是正是因为将军大人不知道彰明砚价值。即使他知道,他也许也会对把高价砚赏
“主上给臣下赏赐东西时候,肯定是文房四宝中件。”
“是啊……”
回想起来,很奇妙地觉得有点怀念。看着陷入沉思小庸,月溪把酒杯递给他。
“小庸,你能帮吗?”
“如果能够帮得上忙话。”
“你就是正是因为这个特地赶过来啊。真是不好意思啊。”
不,小庸小声说道,这时他注意到月溪手里东西。
“这人是。”
“主上赏赐给东西。”
啊,小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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