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啊!」
布洛瓦警官边呼喊,边把钻子头顶过来。
比刚才更为明亮阳光照入植物园,把鲜绿叶子照得耀眼眩目。春风从天窗轻柔吹入,树木与花朵随风摇曳。
白色细烟从维多利加衔着陶制烟斗袅袅往天窗升去。
弥再度和布洛瓦警宫肩并着肩,摒息以待维多利加下句话。
「这张图是怎回事?嗯?你又写什?」
「吵死。不要妨碍。」
维多利加对弥抗议充耳不闻,专心写着什。在图画下面以流利英语写上几句。弥把它念出来:
「什什『重新拼凑这张笨拙驴子画,让它变身成为美丽白马。五分钟之内完成。这是命令。维多利加上。』你啊,这也算猜谜?这就算,你写『维多利加上』,二哥也不知道是谁啊为什瞪?啐知道。」
弥拗不过维多利加,只好接过她递来信纸,在角落加上几个字:
「」
「搞什,你还真是反覆无常。你在画马吗?哈哈哈,真是够丑好痛!不要捏啦!哇啊,都瘀血!?」
「才不是在画图。是要向你在海洋另头蠢哥哥挑战!」
「他才不蠢呢。就算,二哥他咦,挑战?」
弥突然睁大眼睛,仔细端详维多利加画画。
「久城,你懂拉丁文吗?」
「完全不懂。」
布洛瓦警官也苦着脸左右摇晃钻子头。
「拉丁文里有『Pentiment』这个字,直译就是『后悔』。当然拉丁文现在已经不在日常生活当中使用,这个字也很少代表原本意义。然而语言可以被赋子不同意义而存活下来。即使蔷薇花因为某种理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蔷薇花下』这种用法也会继续流传下去吧
「这边状况切如旧,蔷薇下事情也懂。还有在这里和个小女孩成为朋友,她非常聪明,出个谜题给你。虽然也搞不太懂,还是寄回去给你」等等内容。
维多利加满意地点点头,似乎总算心满意足。弥内心想着:「真是孩子气。怎这不服输」不禁放弃地叹口气。
维多利加似乎终于冷静下来,娇小身材以贵妇般优雅仪态坐着。缓缓拿起白色陶制烟斗,点火凑近小小嘴唇,吸口。
突然说道:
「关于阿申顿伯爵夫人肖像画那件事」
那是
山顶白马。弥记得曾经看过。那是位于英国伯克郡某座山上,很久以前画上去巨大白马,也是相当有名观光胜地。
「唔那这张图呢?」
维多利加在另张纸上画着某种图案。弥偷看下
逗趣驴子,而且是画得很烂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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