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墨菲斯回答,巴罗萨似乎无法理解。
「……恕失礼,墨菲斯卿——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面……?」
墨菲斯依旧背对着他,眯起眼。
在墨菲斯还年轻时——因为某事怀恨在心,趁着酒意向他挑衅,结果遭干脆地教训顿。
巴罗萨不可能还记得这种「小事」,也不可能知道,从那天起,墨菲斯就改变自己生存方式。
墨菲斯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地对老将说:
「有个不好消息要告诉你,你所培育那些部下——好像几乎全遭歼灭,只有极少数活批下来。」
当他说出此事,巴罗萨表情在瞬间变得僵硬。
墨菲斯只说这些话,就马上转过身去,对他女儿事则故意只字未提。墨菲斯也不知道她是否平安。
「——虽然没有道义要告诉你——但为对你先前奋战表示敬意,所以先通知你。你也可以z.sha,不过你脾气应该是即使蒙羞也要苟延残喘,就算多杀军名士兵也好吧……就以军人身分把事实传达给你。」
篷。
在严密警戒帐篷内侧,关着在耶夫里德城堡被捕敌将——巴罗萨·亚涅斯特。
这位小个子老将以不可思议剑术击倒许多士兵,但结果还是败在敌人人数太多而被逮捕。更正确说法是,在他达到支援同伴撤退目后,就弃剑投降。
墨菲斯看出他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就算蒙羞也要活着来贯彻对阿尔谢夫忠诚,也正是有这份自信,他才会投降。
墨菲斯将被捕他完全当作军人来看待,虽然绝非高规格礼遇,但也没有加以虐待。只是除用餐时间以外,都将他绑动弹不得而已。
「没有。」
墨菲斯明确地回答
「——请等下。」
巴罗萨声音已经恢复正常。
得知亲手培育部下死亡消息,定让他内心受到相当大冲击,但他并不表露出来,这种姿态正是身为将领所应学习资质。
「墨菲斯卿,只是个俘虏,你为什要告诉这件事呢?」
「说过吧?是为向你奋战表达敬意。」
「巴罗萨卿,你觉得如何?」
他朝向帐篷暗处问道,此时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柱子上老头子眯起眼、抬起头来。
正因为巴罗萨是被囚之身,模样相当凄惨,战争时流汗水、溅到血所产生污渍都没有清洗,就像个流浪汉。不过他还是几乎毫发未伤,活得好好。
「感觉倒还不坏哪!虽然不能自由行动说难过也很难过,不过对这把老骨头来说,正好是个休息好机会。」
他悠闲自在地说着,那豪迈个性让现在墨菲斯很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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