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医生觉得这话题太过沉重
，怕眼前
少年情绪崩溃，安慰道：“不过现在已经有治愈病例，尹澈他也很配合治疗，未必不能出现奇迹……”
“那个病例报道
也看，通过情景重现刺激信息素是吗？”
出乎意料地，蒋尧特别冷静，除眼里血丝，和微哑声音，看不出情绪波动。
“冯医生，他最近越来越瘦，饭也吃得很少，好像就是从开始治疗起……你能告诉，他到底是怎
治疗吗？”
冯医生沉默不语。
他怕自己猜错，更怕自己猜对。
来之前并没有百分百把握，只不过从尹泽描述中推测出这个可能性而已。
毕竟，以他对尹澈解，绝对不会因为没吃饭这样事而大受刺激失去信息素。
尹澈身上种种奇怪之处，比如害怕电，比如脖子上伤，又比如长得就像个omega，皮肤比很多omega都白……如果说他是个omega，遭受刺激而变成如今这幅样子，就全都解释得通。
被绑架那几天里遭遇什，他根本不敢细想。
到他。
“什问题？”冯医生埋头写着上
个病人单子，照例询问。
蒋尧关门，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冯医生您好，不是来看病，想来问您点事。”
冯医生闻言抬头，推推眼镜，眼前少年模样俊朗，穿着校服，而且这校服……有点眼熟。
“你是中学生？”
切昭然若揭。
还能怎治疗，情景重现，顾名思义，把过去经受过折磨，再重新经历遍。
“因为要治好，可能会遭罪，宁可不治。”
兔崽子本来不想治。
宁可拒
“来之前查过，后天丧失信息素omega，几乎不可能治好。治不好，就活不过19岁……是真吗？”
冯医生沉默片刻，叹气：“是真。”
蒋尧眼前暗，半天没缓过劲来，呼出气都在抖。
“可如果是真话……为什他爸妈点都不紧张？难道他们不知道？”
“哎，确实不知道，病人有人权保护，可以选择不告知监护人病情，所以他父母直以为，只是这辈子只能当个普普通通beta而已。”
“嗯，是尹澈同班同学。”蒋尧直接说，“也是他男朋友，想来问您，他病到底是什情况？”
冯医生愣，神色为难：“这……就算你是他对象，但他也是病人，不能泄露病人隐私啊。”
“其实您不说也大概解，他以前被绑架，遭遇些事，因此失去omega信息素，对吗？”
冯医生脸上惊讶神色证明他猜没错。
蒋尧颗心迅速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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