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眼睛吻过你,无数次。”
虞度秋整理棋子手顿。
“抱歉。”柏朝叹出口气,“以后不提,也不会再监视,这就走,如你所愿。”
他等会儿,没等到回应,想想,又补充:“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等完成所有事,也可以解决掉自己。”
依旧无人回答。
兴,以为你很在乎。”
“…………”
“后来勒住姜胜时候,为什不开枪?不止是怕枪响吓到你,也因为……希望他让多受点伤,这样你或许就会更心疼,不舍得赶走。反正当时老周他们来,你已经脱离危险。”
“……”虞度秋时无言以对,心里震荡数个来回,最终只能想出两个形容词:“……愚蠢又疯癫。”
“没办法,只有这最后次机会打动你。”柏朝垂下双睫,怔怔盯着棋盘,“其实还有很多事没完成,但如果失去你,完成似乎也没有任何意义。在这个世上还是个人,没有人需要,没有人爱,活下去理由是什?不知道。”
他正困惑,突然感觉上方光线亮——挡光手被人拉开。
“死都不怕,就服个软,有那难吗?”
他下意识地睁眼,却被突如其来灼灼日光照得眼前发白,尚未看清上方景象,蓦地唇上热。
虞度秋感受到他瞬间僵硬,在心里嘲笑番,动作却轻柔,手指抚过他嘴角,发丝轻飘飘地垂在他脸上,亲昵地贴着那张干燥温热嘴唇,慢慢地厮磨会儿,浅尝辄止,然后放开,拍拍他呆滞脸:“口口声声说爱,让你听话都不乐意,非要跟犟,怎相信你?”
柏朝眼睛睁得史无前例地大,呼吸已经乱,却还想装作平静,竭力抑制脸上露出任何表情,可惜没能控制住身体造反:两只
虞度秋冷哼,将棋子颗颗摆回原位:“卖够惨吗?接下去是不是要说‘你是唯给温暖人,你是活下去理由’?可担不起这大责任,不过是吻你而已,有什稀奇,天到晚像个讨债鬼似地追着要个名分。”
“不会说这种话,也知道个吻对你来说不稀奇。”柏朝又兀自笑笑,随即靠倒在椅背上,仰着头闭上眼,窗外照进来阳光将他睫毛染成金色,在光下微微颤动着,貌似不经意地问起,“你昨天……吻陆瑾瑜吗?”
虞度秋抬眼,只能看见他紧绷下巴和轻轻抽动鼻梁:“吻啊,很多次。怎,嫉妒?”
“没有。”柏朝手盖上眼睛,挡住刺目光线,说,“也吻过你很多次。”
“上次在公司吗,那也算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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