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和方脸对视
眼，都从对方
眼中看见
害怕和退缩。
抢钱不过是夺走些身外之物，虞度秋这
有
虞度秋正这规划着，突然看见姜胜转身朝他们走来。
不知耳机里人对他说什，他脸色有些狰狞。
“怎样？你们有没有商量出——”虞度秋想找些不痛不痒话继续拖延时间，然而姜胜根本没有理他，直接朝他身旁举起枪——
“砰！”
耳朵清晰无比地听见声痛苦闷哼，虞度秋呆呆，身体比思维快步反应过来，缓缓转向身旁——柏朝左臂上多个洞眼，逐渐渗出刺目鲜血，染红雪白干净衬衫。
音问，“现在怎办？真要开枪？
……没杀过人。”
虽然除地点不同，目前情况基本符合原先计划，但真到开枪杀人这步，他还是有点难以下手。
这枪下去，基本宣告他后半辈子都将在东躲西藏、颠沛流离中度过。
“凡事总有第次，学学你哥。”男人完全没有这样顾虑，只是又特意强调点，“记得对准脑门。”
姜胜疑惑：“为什？”
“没事。”柏朝咬紧牙关，虽没痛哼出声，但因咬合过于用力而发出咯咯轻响，鼻尖渗出涔涔冷汗，语调却听不出丝异样，“不是真枪，别怕。”
虞度秋刚回过神，又愣住。
姜胜听不懂这话想表达真正含义，以为他瞧不起自己枪：冷笑道：“就算不是真枪，也能毙你，没对着你脑门就不错。虞少爷，现在能说实话吗？”
这枪开得猝不及防，连黄毛和方脸都吓得不轻，瞬间从地上弹起来，结结巴巴道：“姜、姜哥，不是说不用杀、杀人吗？”
“计划有变。”姜胜信口胡诌，“电话里那位说死人他来担责。”
“别多问，抓紧时间，从你最看不顺眼开始。”
姜胜回头扫眼，视线落到虞度秋身旁那人脸上，眼中划过抹怨毒：“正好有个讨厌人。”
电话里男人低笑声：“那你还等什？”
虞度秋佯装困，打个大大哈欠，脑袋后仰同时飞快地扫眼柏朝身后——不知是尼龙绳太粗太结实，还是柏朝没吃晚饭力气不足，锋利刀片项链割快十分钟，还剩下几股没断。好在姜胜刚才注意力都集中在输入私钥上，这会儿又被骗去远处悄悄打电话，没发现异常，剩下黄毛和方脸智商堪忧，可能觉得他俩手被绑着掀不起大浪，戒备心约等于无，方脸连枪都没拿，插在腰间。
以目前速度，只要姜胜电话再持续个两分钟，柏朝就能挣脱束缚，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抢走方脸枪，气呵成地射中姜胜和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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