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谎话听。谁不知道自主招生被录取好？省
多少力，多少工夫！……怎
到别人那儿就是好事，到他这里就是说他太浮躁？
他脸上明显是不服气
，老师也看
清二楚，不由得叹口气。
“不是老师说，”他缓缓道，“你这个成绩……”
林华翰打断他，“老师，
之前直都是年纪第二第三。”
“是啊，”老师说，“可你也说是之前。”
“……”
“现在，你直在走下坡路，其他人却直在走上坡路。”老师说语重心长，“你看别嘉言，虽然每回进步不能算特别多，但每回都在进步——他现在成绩，都在你前头。你还没意识到自己心态出问题吗？”
林华翰忽然感觉到胃部阵抽痛。他几乎开始犯恶心，盯着班主任开开合合嘴，打断他话，字句道：“那，您把名额给谁？”
班主任说：“给别嘉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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