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师
目光里仍旧满是难以置信，盯
两人好
会儿，才慢慢移开眼。
小平头也很不敢相信，下课便立刻跑过去，压低声音对杜云停说：“兄弟，你不要
？”
杜怂怂纠正道：“不要这
说，们没有在起过。”
“谁和你说这个，”小平头长几颗青春痘脸上有点儿发红，“是说你这架势，你是准备唱因为爱情？——这可是第排！”
顾黎拿着笔手停在原处，半晌之后，才淡淡出声道：“不会。”
老师愣。
“什？”
然而得意弟子已经没有再说别话。他只是伸出手，将另张空桌面上厚厚卷子抱到现在桌子，砰声放下去。
顾黎另只手把椅子拉开，方便人坐。
只剩下钱富二代，总有种杀鸡焉用宰牛刀感觉，像是大材小用。
还没等老师出口反驳，杜云停就又把他方才话传遍。
“老师，您说，什条件都可以。”
“……”
班主任方才说出去话又不好往回收，只好征询似把目光投向自己学生。
碍着顾黎在身边，他并不敢大声说话，小心翼翼地把音量降下来。
“你可想好，有顾大神在这儿，你说不定天天都得被提问。提问不会不说，顾大神也没那个时间来照顾你，你这……你这不是……”
他简直要直接说出口，你这不是傻吗？
杜怂怂嘿嘿笑
“同意。”
“……”
杜云停欢喜不行，不待众人反应，已经抱着几本书兴高采烈地坐过去。
“让让，让让哎，兄弟。”
他推开过道上伸长腿同学，把那几本书往桌面上摆，就坐在顾先生身旁。顾黎从书堆里抬眼看他眼，随即继续低下头去做题，只是兴许是有人在身边缘故，他在草稿纸上演算速度明显低下来，好几分钟才在卷子上简单写两个字。
“顾黎？说说你意见？”
他十分确信，这个得意弟子并不会答应。如今是高二升高三关键阶段，这些好学生们只是提升自己便要耗掉大部分时间，又哪儿来精力去教个连基础知识都窍不通学渣？
况且这是顾黎，平日里就不跟人亲近。若是换个性格开朗，倒还有些可能。
他知道，顾黎最厌烦就是这种没有梦想富二代。因此语气虽然是询问，却也带着几分确信，“会打扰你学习吧？”
男生没有回答，只微微侧过头，从眼睛余光里瞥见仍旧在站着少年。眼睛亮晶晶，里头好像盛满细碎光斑，眼巴巴地望着他时就像是只白毛红眼兔子，半点也没有校霸模样。相反，看起来乖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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