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
他莫名地摸
摸汗毛直竖
后颈，跟姜婪说起正事。
“
前天接到
所小学报警，说晚上总有人跑到学校里面搞恶作剧，大半夜把教室灯和风扇打开，或者把走廊墙上画像挪动位置，甚至把学生课桌推倒弄乱……学校保安盯几个晚上，但始终找不到恶作剧人。就报警。”
王青皱起眉，神情有些凝重道：“因为是
他倒也不算骗应峤，上古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浑浑噩噩，满脑子只有个吃字。如今回想起来，都感觉久远记忆里蒙着层纱。需要很努力地回忆下，才能想起旧事。
他回答太有跳跃性，应峤沉默下，屈指敲敲他额头，无奈道：“上古也没什
好。”
群大妖除打来打去，就是打来打去。
没趣得很。
姜婪强烈赞同：“现在也挺好。”
妖族被奉为巫神，视自己为天地间主宰，他们力量强横，可以为所欲为。那时人族境遇，大约就与现在动物差不多。
妖族将弱小人类视为蝼蚁，人族可以是食物、玩物，信徒……总之不会被妖族视为平等生灵。即便是在妖族中地位最低下妖兽，也能轻易以人类为食。
那时妖族大约也从未想过，有朝日会迎来大浩劫。大妖陨落，妖族日渐没落。强大力量逐渐消失，高高在上巫神也会沦为手无缚鸡之力弱者。
而如今人类正慢慢走上妖族老路。有小部分人已经意识到从前盲目自大，他们正在努力地试图做出改变，和妖族联合设立妖管局就是人类改变第步。
只是不知道在上古时候，有没有大妖也意识到妖族处境？曾试图做出过改变？
美食这多，还有各种娱乐设备。简直不要太幸福。
就是很容易沉迷游戏，耽误修炼。
他们唱和，边上王青总感觉被股看不见气场阻隔在外，眼见着两人已经要抛下他上车，才陡然想起来他跑这趟是还有正事，连忙厚着脸皮拦下姜婪道：“等下，就耽误几分钟，还有点事想求教。”
姜婪这才停下脚步回头：“什事？”
旁边应峤不满抿唇，冷冰冰看王青眼。
随后姜婪又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得太多。
不管有没有大妖预料到妖族日后没落局面，如今情形已经是定局。
也许意识到大妖们曾经做出过努力但是失败，也或许成功，如今局面就是先辈们努力之后最好局面。
应峤见他会儿沉思会儿摇头，忍不住问：“在想什？”
姜婪沉吟下，深沉道：“就是觉得自己出生太晚，没能看到上古时候妖族繁盛与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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