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观察着李凤歧
脸色，顿时豁然开朗。心想王爷唤他过来。该不是找他打听“路子”吧？
男子间用到脂膏等物自然不难买，王爷也没必要找他来问。想来王爷是与王妃成亲久
，夫夫间需寻些新鲜乐子助兴。
都是男人，王爷心思他立刻就明白，
脸“
都懂”笑容道：“王爷可去东街脂粉铺子那儿寻老徐，那儿常有新货。”
“？”虽然不明白脂粉铺子为何会卖这等物件，但李凤歧断然不会表现出自己什
都不懂，便沉稳地点点头，道：“你下去吧，去找姜述领月赏钱。”
瞿丰喜滋滋地退下去。
小将名叫瞿丰，是姜述手底下名将领，平日里并无机会面见李凤歧，骤然被唤去，便有些惴惴。
李凤歧打量他片刻，方才选个合适切入话题：“你最近可还去翠云楼？”
翠云楼是渭州最大南风馆。
“！！！”瞿丰大惊，连连摆手：“没去没去，王爷明鉴，从前虽然流连花街柳巷，但现在也是有正经家室，哪能再去。”
李凤歧皱眉：“你成亲？”
李凤歧想想，出去牵马，往东街去。
“未曾。”瞿丰挠挠脸，不好意思道：“就是与人搭伙过日子，也算有个家。只喜男人，哪能成亲……”
李凤歧心中愈定，不动声色道：“如此倒是不错，不过你不去翠云楼，平日要用之物怕是不好买吧？”
“啊？”
瞿丰茫然地望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是什。
他目光逐渐异样，搓搓手，小心道：“也、也不是很难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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