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睡觉觉好不好?”
“唔。”
“睡不着玩玩气球吧?”
“唔”
口水滴滴答答,沾湿小块毛尾巴。
油门,把人带走。
司景脸上腮红俨然已经化到太阳穴。这会儿大半张脸都粉扑扑,半靠在阚泽身上露出两行白生生小牙笑,笑甜乎乎。阚泽搂着他,瞧着导演坐车走远,把司景放在副驾驶座上,这才禁不住亲口额头。
“心都要被你笑化。”
情话虽然土,却真真正正发自内心。
司景身上披着阚泽外套,鼻子皱着,使劲儿嗅闻上头味道;要不是有安全带绑着,他这会儿都能滑溜到车底下去。阚泽给他找顶毛帽子戴,暂且遮遮耳朵,又问:“尾巴先收回去好不好?”
“那就是默认”
阚泽愉悦地踩脚油门,把被尾巴卷住软呼呼司景小卷饼带走。
猫薄荷在心里头兴奋地猛搓叶子。
他其实给短腿猫买不止件小衣服,各种样式都有,还有口水巾——只是司景平常自觉霸道威风,哪儿会让他试?
——终于让他寻着个机会。
司景喉咙里发出声唔,大意是不好。
这会儿虽然天黑,可路上万有人注意到,到底不好。阚泽想想,拿着毛尾巴绕司景脖子圈,强行给他做出个正儿八经猫毛毛领,活像是个围脖。尾巴尖端塞进盖在身上外套口袋里,口袋纽扣扣上,稍微固定下,完全看不出这是条会动。
被自己尾巴簇拥司景下巴靠着毛,晕晕乎乎。
“回家好不好?”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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