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轶皱眉。
“何原怎
能和你比。”
景泺耳朵逐渐变红，不打算在‘他和何原谁比较好’这个话题上纠结。
“总有个理由吧……”
“有啊，”宋轶觉得有趣，在他耳尖上捏
下，“你太好，所以想直待在你身边。”
“对，
二十五岁
时候死，用刀子，”宋轶看到他表情，忍不住笑道，“你别难受，已经忘那是什感觉。”
景泺哑然：“可是你……没成为鬼师。”
“嗯，”宋轶道，“其中不知哪步出错，没能成为鬼师，轮回簿上也没有名字，成真正野鬼，这种野鬼通常都会被地府当做隐患清理掉。还好，可能因为之前学东西比较多，地府那边并不能把怎样。”
不知为何，听完后，景泺松口气。
还好，不是大恶棍。
现在鬼师已经所剩无几。
“生前家庭，和他差不多，但远比他要苛刻得多，”宋轶语气平静，像是在说别人故事，“当时科技还没现在这发达，信鬼神人极多。们家族算是大户，族里人很多，孩子也很多。当时生存规则很简单，天赋越高孩子，就越受人尊重。”
景泺道：“你是那个天赋最高孩子。”
“对，”宋轶笑笑，“那时每天都很忙，经常很久都见不到父母。”
景泺忍不住问：“你们家族……也是关于鬼师？”
他躺进被窝，继续问：“为什是？”
“嗯？”
“你为什会选择当鬼奴？没有何原那强，胆子也不大，也不是什家族。”
景泺说到半说不下去。
……简直怎看怎像个废材。
“嗯。”
“鬼师是需要死后才能当吧？那岂不是得供到年迈离世才可以？”
“小泺，”宋轶偏头，扯扯嘴角，“在那种家族，通常只会允许有天赋孩子活到二十五岁。”
景泺怔。
半晌，他才找回声音：“……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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