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让人
眼记住
长相，个头高，身材好，鲜眉亮眼，神情温和。有人说他很像唐僧，长
张招惹妖精俊脸，偏偏还无欲无求。张远帆他们也研究过，最后发现简直嫉妒都嫉妒不起来，此人各方面都太好，他们压根儿没资格去比较。
张远帆跟江彦认识时候这位学长刚刚毕业，虽然张远帆听说过不少传言，比如江彦是程以宽小跟班之类，但他从来没多想。这会儿在医院突然看见，他心里吃惊成分更多。
程以宽笑笑，伸手过去：“你好。今天多亏你们，你跟姐都辛苦，下午
在这就行。”
张远帆跟他握下手，却没答应，而是转头看看江彦。
江彦本来挺难受，这会儿看着俩人
“你好，”程以宽快走两步，赶紧问，“你是江彦姐吗？”
何青愣下，脸警惕地看着他。
程以宽忙笑笑：“是他同学，刚刚看到他进去。背着他那个是张远帆吗？”
何青这下才松口气，点点头，“对。你是彦彦同学？”
“是，”程以宽道，“来看看他。”
给擦擦泪。你再哭骂你啊……”
张远帆忙接过，往自己脸上按。
“给江彦擦！”何青瞥见，吼道，“你那粗皮老肉用卫生纸就行。轻点啊，别给彦彦擦破皮。”
张远帆：“……”
他转过头，发现江彦也被吼醒，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神情茫然，跟个小孩似。
几人块进办公室，那边江彦已经量完体温，39度多。医生给他开几袋药先输着，行人又去输液室。
何青在后面跑着缴费拿药，江彦昏昏沉沉，躺到病床上时候抬头看见程以宽，吓跳。
程以宽冲他点点头没说话，直等何青把药拿过来交给护士，他才对张远帆道：“下午没事，在这陪他输液吧。”
张远帆刚刚注意力直在江彦身上，回头看也愣，“程主席？”
他大学时候见过程以宽两次，次是迎新晚会，次是学校百年庆典。本来对不上号，但这人是学生会主席，学校里又到处都是他传说，渐渐也就认得。
市立医院人来人往，比赶大集都热闹。何青停好车后给她同学打电话，很快有个穿白大褂女医生出来，带着他们进门诊间办公室。
张远帆背着江彦路小跑。何青看见等号排队人，忙对同学道：“给你添麻烦，这
多排队不会有意见吧？”
“没关系，孙主任已经下班，他们排是值班医生号，不冲突。”同学好奇道，“那个小帅哥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何青笑笑：“弟。”
俩人正说着话，就听后面有人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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