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羽伸出擦掉眼角泪,对像根木头般站在那里巽说:
「过来,巽。」
被绫羽强而有力手握住,巽被拉着登上公寓楼梯。像是已经完全忘记伤口疼痛而走着绫羽说:
「你还真是小看猫子,你完全不解《
「要是没有猫子,你现在八成就是尸体。所以很感谢猫子。」
但是那看起来并不像是哀悼死亡表情。
「但是帮她做墓这就不,那还无所谓但是,嗯噗咦!」
巽愕然。
「呵呵、呼呼、噗噗!」
「等下。」
绫羽慢慢地眨眨眼:
「你确实做件蠢事,承认。正如你说,猫子是没有生命兵器,是炸弹。爆炸就是炸弹工作,她只不过是完成工作而已。不过」
「绫羽。」
巽打断她。
着地面。
绫羽沉默地看着,巽用手挖穿泥土挖出深约三十公分洞之后,将手伸进制服口袋中。
他拿出来是金属制配电盘。上面到处都布大量融化般损坏、扭曲及凹凸,变得相当难看,但上面刻着文字巽绝对不会记忘记。
FRF12TSX004。
那下面空隙写着小小「NEKOKO」(注:猫子罗马拼音。)像是用钉子刻出那些字,是巽在保健室等待绫羽睡醒时,用剪刀尖端刻上字。
绫羽笑,包满绷带跟贴满OK绷身体晃动着。
「你、你以为那家伙是什啊?哈哈!你还不知道,真让惊讶。呵呵呵呵呵、呼呼、哈哈!别让大笑啊,伤、伤口会痛。」
绫羽用手抱住肚子,弯腰弯得像是身子要折断样地发出笑声。
巽继续愕然。
绫羽笑脸足以冲淡因哀悼猫子之死带来消沉,极其开朗。此时她就像个听到什笑话般地单纯少女。
「不过觉得猫子确是活生生。就算她是兵器,就算她是炸弹,在看来都是像妹妹般」
巽边用手指按住松驰泪腺:
「是,是像妹妹般存在。虽然才这几天,虽然她也做些让困扰事,但猫子真很可爱。而且最后她还挺身保护们,不是吗?」
「那个也解。」
绫羽继续露出怪异表情,那是巽至今为止不曾看过、绫羽情感表露。
巽轻轻地将配电盘放在洞穴深处,以苦涩悲伤神情和手势将土埋回去,最后再叠上石头,驿手合十闭上眼睛。
「谢谢你,猫子」
发出沙沙声风吹过两人之间,巽终于站起身来。
转过身来巽,注意到绫羽脸上依旧怪异神情,说道:
「知道,绫羽。猫子是人型兵器,帮不是人类她建坟墓是件愚蠢事,你想这说对吧?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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