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你态度很突然,没有办法判断你表白,是出于愧疚想弥补,还是真喜欢。所以,想到个方法,”白云间说,“黄河远,十分钟内,你只要对着in起来,们就可以重新来过。”
黄河远:“……”
这太复杂,他从来没有处理过这复杂情感问题。
白云间从口袋里拿出颗薄荷糖含在嘴里,嘎啦嘎啦地咬碎,冰凉薄荷气息流入肺腑,他闭上眼睛,在地板上坐很久。
直到潮湿头发干,白云间才站起来,走向客房,敲敲门。
黄河远正趴着床上看书,听见声音立马把书塞进被子里,光着脚噔噔去开门。
“在睡觉?”白云间问。
平静,偏偏新记忆又增加。
“是人间向日葵,你多巴胺。如果这些,都没有呢?如果只能给你带来痛苦呢?”
“……连本人都接受不那时候啊,如果自己都讨厌自己,怎敢假设你会喜欢。”
成年黄河远嗓音沙哑,语调轻而缓地讲着沉重往事,但他记忆出现短暂混乱,奇妙地和八年前少年清亮声音重合在起。
“是人间向日葵……剑在在……就算全世界都要毁灭你……如果什也没有……也站在你这边……自己都讨厌自己,怎敢假设你会喜欢……”
“嗯。”黄河远紧张地点点头,“你……考虑好吗?”
“进去说。”
“哦,好。”
白云间进门,坐在沙发上,淡淡道:“你以前说你是直男对吧?”
“……记得在民宿和你解释过。喜欢你,并不因为你性别是什。”黄河远茫然又紧张,“怎?你怎突然问这个?”
“你明明还喜欢……你再给次机会……非你不可,只能是你,定要是你,其他人都入不眼……”
白云间锁上保险柜,用力按住门,就好像这样能把洪水猛兽般记忆堵住。
他按出身汗,才逐渐冷静下来。黄河远假设是正确吗?当年如果他不主动消失,他是否能忍受黄河远蹶不振,崩溃哭闹,恶毒发疯?
如果,他当年再耐心点,黄河远是不是就不会走。
他们还能再重新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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