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白啊……”黄振华说，“你俩吵架啦？”
“他问
怎
不去酒
房间内只有电脑屏幕
微光闪烁，厚重被子盖过两人头顶，光线彻底脱离视网膜，体温隔着布料传递，黄河远委屈地吸
吸鼻子。他闻到白云间身上薄荷味，过十几秒，这味道发生改变，薄荷味和他奶味面霜混成
种非常奇妙味道。
“哧——”黄河远吸鼻涕，“放开，鼻涕要挂你身上。”
“……你挂。”
“噫，”黄河远嫌弃，“好恶心，不要。”
“……等你擦完眼泪鼻涕，还能和你贴贴吗？”
“哼，”黄河远闷哼声，“才没有心情和你起吃蛋糕，唱生日歌！”
白云间低头看着床单，兔耳朵丧气地垂下来。“你今天没有去酒店过生日，是因为生气吗？”
“……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啊，哪有那大面子。”
“那是因为什。”白云间抬头看他，“谁面子那大？”
黄河远不想把这种不开心事告诉白云间，烦躁地抓抓头发，“反正不是因为你。”
“不能，现在就不想和你贴贴。”黄河远不自在地动动，“哼，都怪你问来问去，明天眼睛又要肿。”
“对不起，不该问。”白云间低声说，“睡前用冰毛巾敷敷。”
其实黄河远吼完心里舒服多，正想说话，突然从身后传来门锁拧动声音，他个激灵抬起头来，撞到白云间鼻子。白云间闷哼声，放开黄河远敏捷地跃到床上藏进被子里。
门外之人拧几下锁，没能把门打开，片刻后门口传来黄振华警惕声音，“儿啊，你在和谁说话啊，吼那大声？”
黄河远深吸口气，稳定声线回答道：“在和白云间打电话！”
“那是因为谁？”白云间执拗地问。
“你怎那烦！”
“那你告诉，是因为谁？因为穆临星不来吗？”
黄河远炸毛咆哮：“你平时做题怎没有这种求知欲啊？！你这想知道就告诉你好！因为妈，妈！她得癌症，那时候黄振华挨家挨户地磕头借钱，有些人连门都不开假装不在！最后妈怕拖累们z.sha！黄振华说他原谅，但是不行！去年生日，收到十几万红包。点也不开心！如果那时候有十几万，现在可能还有妈妈！！！白云间你懂吗懂吗……你不会懂，你只会问问问问问……嗯……你干什……”
窸窣几声，白云间披着被子下床，踩着地毯走到黄河远面前，把将黄河远严严实实地裹进怀里，黄河远动下，白云间没有放手，反倒是抱得更紧。他蹭蹭黄河远泪湿侧脸，喑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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