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事帮不上忙,得靠你们自己想办法。」
等会儿们就得赶去救出直川君子。既然殊子已经睡着,届时将无法利用操纵记忆瞒过当事人,所以
「像以前。」
声音听起来有点想要随便蒙混过去,说不定她说话是真。
「你以前……是那个样子吗?」
「这个嘛,应该没有那严重……不对,好像就是这严重?反正都样,总之实在没办法放任她不管。」
笑着说声:
在她背后用简单句话表达对她谢意。
「可是……殊子,感到很意外。」
「咦?什?」
「是说舞鹤事。原来你还挺关心她。」
看见殊子令人意外面。
「呜……哇、啊、啊、啊、噫、噫、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恭身边大量电线同时把尖端对准恭。
头、眼珠、鼻孔、耳朵、脸颊、胸口、手臂、腰、肚脐。
电线刺进身上每个部位,没有任何痛楚,只有某种无法抗拒东西不断侵入体内。
恭意识坠入极度恐惧——就此中断。
形藤蔓团团包围。
藤蔓另头。
「啊……」
恭看见东西让他发现刚才感受恐怖根本只是微不足道。
那是远比死亡还要深沉黑暗,殊子没有任何表情脸。
「舞鹤要是听到这些话,想必会生气吧?」
「那就请你帮保守秘密喵——」
殊子耸耸肩,然后用力伸个懒腰:
「好啦,睡觉时间到。」
将她世界——「闹钟[忐忑不安]」法则套用到实轴,必须付出连续昏睡三天代价,现在就是付出代价时间。殊子似乎遭受猛烈睡意袭击,直接在原地躺下。
以旁观者姿态看待世间万物,任何事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即使是骨肉至亲或恋人也无法改变她态度——直以为殊子是这样人。但她对向憎恨自己干妹妹,竟然抱持那样感情,不禁感到很意外。
「啊……该怎说……」
殊子看起来有点害羞。
「老实说,她和很像。」
「很像?」
+—+
结束对上野恭处置,殊子长叹口气:
「实在是有点累啊。」
边说边坐在混凝土地板上。
「多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野恭……确不会杀你。」
发出无法控制惨叫,意识逐渐模糊恭听得清二楚。
「可是……很抱歉,绝对不会原谅你伤害蜜罪。你很快就会觉得死还比较好,要让你永远待在最彻底恶梦里。」
仿佛来自地狱深渊漆黑色火焰,寒冷刺骨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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