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脸色越来越难看,与平常惩罚君子时相差不远。
君子反射性地缩起身子,还是拼命思考。
越想越是焦虑,身体无法动弹,只有嘴唇不停颤抖。当眼泪从君子眼中夺眶而出之时——
随着声砰然巨响,教室门打开。
仿佛有人使尽全力想要破门而入,就算把教室玻璃全都震破也不奇怪巨响,让现场对话为之停止。
君子从来没有看过妈妈露出这种表情,她正以介于怨愤与哀恸表情怒目瞪视君子。
回音过后——教室陷入寂静,只有窗外蝉鸣隐约可闻。
「看来推测是对。」
老师低声念念有词。
「……啊。」
「妈妈从来没有虐待过!」
「可是直川,你身上伤……」
「不对!」
君子打断老师话,鼓足勇气继续说下去。
没错,自己从来没有被虐待。
——
「还有今天眼伤,直川说是跌倒撞到柱子受伤……该不会也是您下手吧,直川太太?」
「胡、胡说什……」
妈妈显得手足无措,嘴唇不禁颤抖,脸色阵青阵白。
但是老师依然紧追不舍:
妈妈、君子还有别保老师不约而同往教室门口看去。
名身材娇小女学生站
这让君子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误。自己拼命想要保护妈妈,反而说出不该说话。
「身为老师、身为个人,这件事绝不会坐视不管。」
老师语气稳重又严肃。
「啊、那个、老师…………」
君子心想得想个办法解释才行,再这样下去——
因为这些都是——
「都是错,因为是坏孩子……」
「……!君子!」
回荡整个教室厉声呐喊硬生生打断君子话。
「……咦?」
「您穿是CHANEL套装吧?而且还是全新。虽然没有资格过问您私生活,但是以个连让女儿拿奖学金上大学都不肯母亲来说,这样穿着未免太过奢侈……直川太太,说得明白点,不管您有没有虐待女儿,都没资格当位母亲。无论有多正当理由,会去破坏自己女儿将来母亲……都是错。」
君子完全跟不上状况发展。老师为什会突然说起这些话?这些话明明和志愿调查点关系也没有,君子不懂老师在想什,而且老师看向妈妈视线远比平常、甚至比上课时更加严肃,简直就像——就像妈妈做错什事。
君子担心地缩起身子,自己体温仿佛上升好几度,心脏跳动声似乎大到响彻整个教室。君子觉得自己非得做些什,因此以紧张而升高音调喊道:
「老师!」
「怎,直川?你也愿意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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