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刚才在这里说那些话!」
内心烦躁让蜜几乎是用吼叫方式说出这些话。
难道这家伙真什都不懂?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什事?
「你还搞不清楚吗?这是你自己刚才做事吧?你居然当着虐待孩子母亲、当着受虐孩子面前说出『你在虐待她吧』这种话。不但说出这种话,还在女儿面前逼问母亲!如果你知道这种做法会有什后果还这做,只能说你疯!」
明明是理所当然事还要费心说明,蜜觉得自己行为很滑稽。
现在她极度激动,所以才会不顾切闯进教室。
打从面谈开始,她就在教室外面默默窃听他们对话。虽然开始还能冷静地听下去,但是随着谈话内容往奇怪方向发展,蜜总算再也忍不下去。
所以不管自己行为在别保眼中有多怪异,蜜点也不在乎。
蜜继续质问别保,甚至连形式上尊敬也顾不得:
「少装模作样,你到底在想什……!」
是浪费时间换衣服更是麻烦。何况蜜点也不想在这种大热天换上便服,这样只会弄脏她衣服。反正就算有人因为自己身制服打扮感到奇怪,蜜根本点也不在意。
她手上没拿任何东西,双手抱胸信步而行。虽然大致上还记得路怎走,但是周围街景与自己记忆颇有出入。是破旧建筑物在这几年间有所变化?还是自己记忆已经模糊?或许两者皆是。
话虽如此,蜜虽然感到焦躁,却也带着犹豫——必须快点赶到焦躁,还有去又能怎样犹豫,这两种互相矛盾感情说不定才是让自己无意间迷路主因。
贸然采取行动自己实在太难看。
蜜边走边露出苦笑,心中回想白天发生事。
在有问题亲子面前揭穿那个问题。
别保刚才做事,不管看在谁眼里都只会造成反效果。现在
「你究竟在说什?」
「你忘自己刚才说什吗!?」
虽然知道两个人是鸡同鸭讲,但是蜜无法压抑自己,更别说保持冷静。
「在问你这样也算是教育者吗?」
「舞鹤,你到底想说什……」
「……这是怎回事?」
直川君子与她母亲离开教室之后,蜜如此质问导师别保透。
「你在说什?」
面对蜜咄咄逼人气势,别保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以有点讶异语气反问。而他会这反问也是理所当然。
以找老师有事为由突然闯进来,蜜行为不管叫谁来看都是难以理解,就连别保也觉得如果是自己,至少会想个比较像样藉口。然而蜜没有多想就冲进来也是没办法,因为愤怒早已让她失去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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