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日记上字迹跟那面木额样古老,也不是全都看得懂,内容也有很多难以理解地方,不过有提到解题与花魁生活,比些三流小说还耐读得多。”
“日记……”
写有解题日记——说不定对於摆在另个世界神社里那面算额,在这本日记之中也写有其相关描述。
真是让人想窥究竟!不过现在干广只是个真琴女仆,无论对方不怎放在心上,但依然不是能向伯爵干金做请求身分。
线索就近在咫尺,却窒碍难行。
“那当然,因为今有太夫是印西家人嘛。”
“印西家……!?这是怎回事呢?她不是出身花魁——”
“是啊,不过她可不是离开印西家之後才当花魁哦,而是们好几代以前当家把她娶进门。虽然当时社会根本不允许这种事,不过们印西家时常有把身分那种无聊规定脚踢飞豪杰出现呢。她香火代代延续下来,就这样直到这代。”
会迷上解题这项技艺,几乎是知识份子或是贵族阶级人物,而这群人之中,过去印西伯爵就将这位绝不卖身,以珍奇技艺为招牌花魁,相为妻子人选。
若考虑到她内心其实是锯南辰之辅,应该是不会轻易答应,然而比起以花魁身分过活,辰之辅还是宁可栖身於伯爵家中吧。
不由得佩服起仁见洞察力。只有这位唯对新娘争霸兴趣缺缺候选人,眼里所见不是公爵这个家名,也不是佐仓贸易这问公司,而是真琴这位男性。
“仁见小姐,那个不是……不是那样。”
“不用遮遮掩掩啦,不会很在意那种事。话说回来,那面画图木板,是特地为今天做吗?应该不会说那是真传家之宝吧?”
“确不是。虽然那真是神社里东西,不过真正名称是遗……解题,大约是距今两百年前所奉献。”
“解题……?”
“仁见小姐,那本书是否能借看看呢?”
(完全成为名女性,甚至还留下後代……)
“您就是……今有太夫子孙……”
看著干广呆滞地呢喃样子,仁见笑呵呵地说:
“没错,有趣吧?虽然家父对这样做总是不会有*脸色,不过以前常常窝在仓库里看她留下来日记呢——”
“日记!?辰——不、太夫日记吗?”
仁见睁圆眼,有些吃惊。对她反应感到不解薰,也接著说下去:
“是种将数字写成汉文并解答,花魁表演才艺之。”
“今有太夫是吗……?”
仁见自然地脱口而出这个名字,反倒让千广也感到讶异。
“您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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