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最近也常在面前摆出那种表情啊……)
不知是否太专注于沉思,真琴常会忘记吉朗就在他身边,让吉朗看到他忧虑表情。这时吉朗就会刻意制造些声响,让真琴在惊吓之余回过神来喘口气。
“不接吗?啊、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是哪样?”
“你看,最近茂原家打来电话不是变多吗?每天都打呢,也难怪少爷会不想接。”
几近噪音铃声响个不停,大概真琴还在会客室吧。
“真琴少爷还没回来吗?”
春生站起身来透过窗户窥视书房内动静。
“奇怪,少爷在耶?”
“咦?”
下脏污而被真琴训斥场面也渐渐消失。
也因此平常作业时间与之前相比大幅缩短,才有空间像这样帮春生忙。
“那个……真琴少爷书房下面……”
“啊!真耶,都堆起来!来帮下。”
春生把畚箕里枯叶倒个精光,跑向书房窗户。吉朗将脚下枯叶踏实后也追过去,默默地扫起来。
“……春生,你怎会知道这种事?”
“没有偷听喔!只是不小心传进耳朵里而已。”
在这宽广庭院里打扫应该听不见电话内容。不过吉朗却依然凝视着真琴。就算身为真琴跟班,会知道电话事,也是吉朗在走廊上贴着门板偷听到。
此时铃
听见春生话,吉朗也打直背杆窥视书房,只见真琴站在书桌前,盯着响个不停电话看。贵子打道回府所产生安心感已不复存在,窗后真琴铁青着脸,吉朗见状胸中不由得阵绞痛。
(又来。)
最近常看到真琴那若有所思凝重表情。先前还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不过每当看他那样子吉朗心里就不好受。这胸间急速鼓动,让吉朗发觉吉香身体仍记得对真琴感情,转换成文字话就是“担心”两字。
真琴恐怕几乎不曾在佣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双亲亡故、祖父出走,还要肩扛下这个家以及债务,处在如此严苛状况下真琴,定不希望带给佣人们不安。
但他毕竟只是个十八岁青年,像这样独处时候,也会露出不安神情吧,偶见此景吉香也打从心底为与平常不同真琴担心。
当小山堆成两座时,窗子突然喀哒作响。
“有电话。”
刺耳电话铃声响起,盖过吉朗低语。
虽然这宅邸外观十分气派,但还是有些年久失修角落。像那具电话在大放厥词似地响起时,镶在窗棂里玻璃就会喀哒喀哒地震动。
而装饰得有如艺术品电话,也没有像吉朗世界那样,有调整音量或是铃声机能,只能发出吵杂金属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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