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球委屈兮兮地嘤
声，把气消。
“你不在
这些年他都是跟着云永昼。”扬昇道。
“真？”卫桓有些吃惊，没想到竟然是云永昼收养他，“
还以为他就在山海里找个地儿躲着呢。”
扬昇摇摇头，“这样小毛球精怪大部分都是靠吸收大妖怪身上点妖气过活，他当时缠着你，可能也是觉得你身上妖气好闻，喜欢你妖气，想寄生在你身边。后来又缠上云永昼，可能也是喜欢他妖气。”
这样啊。卫桓心里想，这小东西还挺识货，眼就相中整个山海顶好俩妖。
”
扬昇副恍然大悟模样，“所以他不是除妖师，那个和他起生活人才是。”
卫桓打个响指，“定是这样，而且你不是说，他身上没有净灵之力却有净灵过痕迹，这样逻辑就自洽，给他净灵本来就不是他自己。”
“所以当年除妖师果然没有被灭族……”卫桓找张没被搬走椅子坐下，扬昇也跟着坐下来，“现在们得去找那个除妖师呗？可是俩当时也太小，这些事儿全都是听说，也不知道真假，妖域现在消息还封锁紧。”
“能抓住人就好，让景云占个瞳就什
都出来。”
“所以你走之后，他没可寄生主人。”说着，扬昇想起什，打开个视频，“这是不豫之前发给，你走之后他帮你整理东西录下来。”
卫桓边用手揉着小毛球，边抬头看视频。屏幕里面小毛球和现在油光水滑样子完全不样，看起来像是缩水又被雨打风吹很久似，小小，很干瘪，趴在苏不豫叠好衣服上。
他听见苏不豫温柔声音，“小毛球，这些东西要拿走，带你去别地方好吗？”
“这上面已经没有多少妖气。”苏不豫用手指碰碰他，小毛球吓得直缩起来，很小声
扬昇不乐意地拿胳膊肘拐他下，“景云就是你逼供工具啊，他每次弄次占瞳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你以为就你心疼啊，瞧你这护食样儿。”卫桓垂着头叹口气，“这不说说嘛，还没抓着呢。”
正说着，小毛球又从他后脖子往外钻，这次还拖着个小包袱，和上次样，哼哧哼哧地从他后脖子挪到他手臂上。卫桓见，笑道，“哟，合着这就没见您又去收破烂，瞧瞧，这久您又收那些破烂啊？”
小毛球听之后又变得气鼓鼓，扬昇还笑，“他还不高兴呢他。”
“他不高兴时候多去，动不动就玩儿消失。”卫桓手指比到他跟前，就差把小毛球弹走，“你以后还声不吭就玩儿消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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