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卫桓结巴起来，“那、那是
为
救你！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卧槽他那个时候居然是醒着
？？卫桓心里慌得
批。
“救？”云永昼皱起眉，“你确定是你救，不是帮你？”
欸？
卫桓脸莫名，“你帮什
？谁当时在云生结海楼里，那什鲛鳞都无效，差点儿没淹死在迷镜螺谷，是，把自己鲛鳞给你，还硬生生把你给拖上去好吗！简直就是当代小美人鱼，救人还反被抢功劳真是冤死。”
你真是太有眼光兄弟！
……
不太行。
“你不用着急回应。”云永昼稍稍松开些，话难得地多起来，“做这些也不是交易，想做就做。你现在可能还不太冷静，觉得付出很多，让你产生某种错觉，其实没有抱这种想法和希望……”
“你给闭嘴。”卫桓突然开口打断他话，甚至连带着踩他脚，把云永昼吓愣住。
他们靠得更近。卫桓觉得自己可能换上什间歇性紧张综合征，这会儿又犯病，症状还是那样，心脏疯似狂跳，耳朵烧烫，呼吸都变得非常不对劲。
“看干什？”
这句话特别熟悉，卫桓想，你上辈子就爱这凶。
“那你还亲呢。”他手没地方放，只能勾上云永昼脖子，“为什？”
云永昼眼睛被白纱眼罩蒙上只，丝毫不影响他漂亮眼睛威力，反而更厉害。
“云生结海楼……”云永昼似乎找回那点记忆，可还是
“你最好给抱着这样那样想法，不然会生气。什错觉不错觉都是放屁，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你你不知道吧？都列好表白计划只不过没来得及实施罢，九凤是那种会因为错觉或者时兴起亲别人人吗？”
本来云永昼被他这连环炮说得只能默默听，结果听到这突然抬头，“是啊……”
“怎、怎就是？”卫桓惊呆，“哎不是，什时候亲……”
开口说到半，卫桓忽然间顿住，眼珠子溜达圈，想到十分久远某个海底回忆。
云永昼本正经道，“你就是会时兴起接吻。”
“因为觉得你喜欢。”
“！”卫桓气得不行，差点动手打人，“还觉得你喜欢呢！你这人怎……”
“对啊。”云永昼忽然顺着他话承认，“就是喜欢你。”
这直白简单表白突然降临，砸得卫桓有些懵，胸口起伏，他说话不停在脑内回响。
他这个时候应该回应点什吧，比如也喜欢你？不对不对，好像太普通。要不然，就知道你喜欢。好像也不对。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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