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灵和卫桓同时转过头，异口同声对着她俩反驳道，“配个头啊！”
两个妹子吓
跳，尴尬地离开。
“嘁，现在
小姑娘看什
都配脸。”卫桓嫌弃地望着她们背影，“幼稚。”
扬灵小马尾甩甩，“就是，无脑cp粉，天天给
们山月姐姐拉郎。”
“你说得对。”卫桓满脑
“今天天气不错。”她语气轻快，嘴角弧度微妙，“宜套话，宜勒索。”
进行灵魂沟通时候，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操练场上另外两人已经达成
盟友关系。扬灵躲在棵影木后头，卫桓抱着腿坐在下面，嘴里叼根草，偷偷望着不远处云永昼和燕山月。
“哎，你说他俩在聊什？”扬灵用胳膊肘杵下卫桓脑袋，“山月姐姐还在笑呢，她平时都不怎笑……”
“隔着这大老远怎听得到，就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人类好吗？”卫桓揉下自己头，小声逼逼，“你山月姐姐没准儿也喜欢云永昼。”
“不可能！”扬灵把抓住卫桓头，“这怎可能呢？山月姐姐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云哥哥！”
生生生命因为她漠视而离开。
云永昼终于开口，“你没必要和解释。”
“也对。”燕山月嘴角勾起，看着不远处操练场上和扬灵斗嘴卫桓，“应该跟那个人类说，但他好像是个心很大人，好像点也不在乎有没有拒绝过他请求。”
他确是。
心很大，从不捆绑任何人，也从不记仇。
“去，你松开头发！疼疼疼……”卫桓努力地从扬灵魔爪里逃脱，“不喜欢，不喜欢，她肯定不喜欢。”
好巧不巧，旁边走过去俩吃瓜妹子，“哎你看，云教官和燕山月欸。”
“他俩好配啊。”
“就是就是，两个都长得这好看，而且还都是入校状元，家世也般配，这是什神仙cp!”
“对啊，简直就是【长大之后就成你】那种最经典桥段啊，配脸！”
“不过云教官你，身为初代金乌转世，这罕见血统，却冒着被全族指责风险与个人类结血契……”燕山月侧目看他，话留三分。
云永昼像是充耳不闻，并不打算回应。
“这不算什，”燕山月靠近些，声音又低几分，“因为听说，你反魂果七年前就用掉。”她抬头去看云永昼，“钩吻滋味儿不好受吧，云教官不需要请假休养休养吗？”
“多谢关心，”云永昼停下脚步，对上燕山月眼睛，“很庆幸，你在他面前是只不爱说话狐狸。”
燕山月挑下眉，抬起手，像是遮太阳似搁在眉上，手背上紫色鸢尾闪着妖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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