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许熙然说。
“你听
说完呀！”方默还不满意
。
“方默，”许熙然打断他，问道，“和在
起是不是很开心啊？”
隔小半会儿，身侧传来沙沙
声音。方默在点头。
“好不好？”许熙然又问。
方默笑得肩膀抖抖，让他道歉显得毫无诚意：“对不起。”
许熙然气得在他胸口掐下。明明没怎
用力，方默却立刻倒抽气，嘴里“痛痛痛痛”喊个不停。
等许熙然把手放开，他又咯咯笑。
许熙然琢磨会儿，为方默现在状态找到个完美形容词。
人来疯。
许熙然忍不住：“你到底藏多少事？”
方默嘿嘿笑笑，继续交代：“没有玩手游，也没有喜欢游戏角色。那时候在说你呢。”
许熙然愣住，很快脸微微发烧：“哦，这个也差不多……”
方默点点头，继续说道：“还有还有。”
他语气点也不像是在认罪，反而带着明显雀跃。
？”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在那个帖子里，有人说如果你没骗人他就叫你爸爸？”
许熙然安静好会儿，没想起来：“……有吗？”
“有有，”方默点头，“那个人其实是邹瞬。”
“……”
方默看出来，许熙然对他没脾气，任由他折腾不会生气。那多事在心里憋久，终于可以坦荡荡说出来，亢奋不行，兴高采烈。不管许熙然想不想听，反正他想说。
许熙然心想，你是不是以为治不你。
然后他很快意识到，好像真治不。当初方默让他看那个耽美漫画，攻每次“惩罚”受也无非是这样那样翻来覆去啪啪啪。这对方默算什惩罚呢，这小子浪打浪，表面哭唧唧心里享受不行。仿佛要惩罚猫咪却给它喂罐头。
没办法，只能随他去。
“啊，对，还有！”方默不知道又想起什，兴冲冲。
“……你是不是有点上瘾？”许熙然问。
方默不理会他问题，继续说道：“大概能猜到杨琳为什拉黑你。”
“为什？”
“上次他们之所以吵架，其实是因为杨琳不喜欢刘小畅和住在个寝室，觉得俩型号授受不清。为让他安心，跟他说是1你是0，所以跟刘小畅没火花很安全。他信，就对你彻底幻灭。”
“……”
“本来是想帮他出气，才来找你。”
“你怎还出卖人家呀？”许熙然有些好笑。
方默小声叮嘱：“你可别告诉他啊。他也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怪尴尬。”
许熙然笑着点头：“行。”
“哦对，还有。”方默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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