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姜是老辣」吧,砂姬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被人家当面嫌弃得文不值,
「……受不,搞不懂她到底看上这男什地方?」
——呃……
记得以前也有听到别人说过类似话。对,那次是型羽说。
看样子,自己在族某些女性心中印象恶劣到极点。
拜托,想唉声叹气是好不好……就在景介如此思忖时,有人跳出来缓颊。
「没有那种意……」
「你应该很清楚找你是为哪件事吧?」
与其说是问话,倒不如说是带有确认意味质问。
不好意思,完全没有头绪。
见景介闷不吭声浑身僵硬,砂姬锁起眉头。
「是。」
果然没错。
坐在沙发砂姬以盛气凌人视线注视着景介。
坦白说,景介实在不晓得跟如何跟这个人相处。第次见面时被冷言冷语教训顿固然有所影响,不过还是她那没办法开玩笑气势最教景介无所适从。
「个性很可怕,但也有温柔面」——这是木阴野给砂姬评价。
慎起身走向玄,状似开心地和他握手打招呼。外表怎看都像是黑道份子玄则默默地低头弯腰致意。
「那们去楼上喝杯。」
然后两人随即同离开起居室。
蓟副无奈模样,向看得头雾水景介笑说:
「雾泽,你以后可别变成跟他们样大人喔!」
「小砂姬别这说嘛,人家没你想像得那不中用啦。」
那个人正是蓟。她边帮忙续添咖啡,边笑说:
「虽然看起来感觉不是很可靠,不过他可是个很优秀男孩子喔。」
「不明白。看,枯叶只是被那个叫做灰原吉乃少女感情牵着鼻子走而已吧?」
「就算你说是事实,铃鹿之女本来不就是该接受身体原主人感情,同携手活下去吗?她可是枯叶看上眼女孩所欣赏男孩子喔,不会有错。」
「……是为枯叶事。」
「枯叶事?」
枯叶她怎吗?
景介怔怔地傻在那儿。砂姬见状,不知何故长长地叹口气。
她像是在发牢骚似地喃喃自语起来:
不过景介总觉得她温柔并没有用在自己身上。
「怎,不想跟说话吗?」
砂姬面露宛如去除温和成分解热除痛药般、只剩猛烈药效笑容。
「没、没有……」
「人类要怎看待,也不关事情就是。」
「……呃。」
照这演变看来,有种不祥预感。
玄会和慎跑去喝酒——也就表示,来这里有事并不是他。
这说来——
「要见面客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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