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又茫然
几秒，接着立刻在心里为自己
严言低下头，摸摸鼻子：“你以后亲
不用特地问可不可以。要是想亲你也
样不会问你。”
片刻后，身前传来虞文洛呆滞
声音：“哦。”
“不知道你刚才说到底是什
习惯，但这才是你现在要养成新习惯。”严言继续说道。
“……嗯。”虞文洛小幅度地点点头。
“还有，前些天说让你搬出去，不是真心话……”严言声音越来越小，“别放在心上。”
这个问题，他心里其实是有答案。虞文洛不愿意提，那就只能由他来起这个话头。
“……没有不高兴，”虞文洛低着头，看着手里最后那个小碗，“本来也很习惯。”
严言皱眉：“习惯什？”
虞文洛关掉水龙头，没说话。
“你刚才听到和妈说话对不对？”严言问。
两人盯着那碎裂调羹看几秒后，虞文洛小声说道：“对不起。”
从当初连抹布都搓不利索年代直到现在，这还是他第次在洗碗时不小心打破东西。可能是因为在严言面前出糗，虞文洛脸心虚。
严言却是瞬间笑出声。
他伸出手，拿起那碎成两段陶瓷调羹，转身把它们丢进旁垃圾桶里，接着又次像刚才那样搂住虞文洛胳膊靠到他身上。
“明明是撞你才会摔。调羹而已，家里还有好多呢，”他说，“没伤着就好,碎碎平安。”
虞文洛突然握住他手。
“你喜欢。”他对严言说。
这是严言原本努力想要说出口，却因为种种情绪而始终无法顺利直白表达话语。如今被虞文洛这样光明正大问出来，被他用期待又炽热眼神凝视，严言大脑瞬间放空。
他呆愣着，但耳边却传来自己声音。
“……喜欢你。”
虞文洛不看他：“……不是故意。”
严言松开手，向后退点，然后推着虞文洛逼迫他不得不转身面对自己。
有些话，终归还是需要郑重说出来才算数。他已经做足心理准备，可临到开口，却还是磕磕巴巴，词不达意。
“你、你到底有没有懂意思啊？”严言问。
虞文洛表情纠结：“本来以为懂。”
虞文洛侧过头看看他，问道：“你干嘛突然……突然亲。”
严言心想，这难道还需要理由吗，不就是想亲就亲。但开口解释这些，却要比冲动下亲昵举止来更让人不好意思些。
“你不乐意啊？”严言问。
虞文洛就如同他意料中那般立刻摇头。
严言认真地看着他：“那为什看起来不太高兴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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